刘然目瞪口呆看他半天,手痒得上去薅他头发,问他怎顶着个信号灯回来?
“你原来银灰色呢?前两天不是还说要走冰山酷哥儿路线吗?”
奚闻拍掉他手,很认真地跟他说,“发现冰山酷哥儿不适合,还有人比更冷。造型师说长得偏韩流,比较适合走潮酷风。再说搞摇滚不都要顶头花花绿绿头发吗?比较符合大众预期,像你们这样个个黑头板寸,粉丝会幻想破灭。”
刘然笑得打颤,“真是辛苦你,牺牲自己头发来捍卫团队形象。”
匡尧放下手里鼓槌,瞥他眼,“你再这样折腾
奚闻哈哈地笑,在沙发上平躺下来,匡尧被挤到沙发最角落,“你干嘛?给留点位置,这大个沙发都不够你个人躺。”
奚闻往里头缩缩腿,眯着眼笑问,“你刚刚不是问在看什吗?”
匡尧低头看他,挑挑眉,“嗯?对啊,怎又喜欢又讨厌?”
奚闻想想,“看到个很割裂人吧。”
他们在伊泽尔足足困两个礼拜,回来后无比怀念中国美食,通狂吃后倒时差闷头睡十多个小时,再醒来个个脸都肿。
情音乐。
听说创造这首歌曲时,贝多芬正处于热恋,恋人是匈牙利贵族家庭出身小姐特雷泽,这段感情共持续四年,是贝多芬生中最稳定段感情生活,内心安逸而幸福,使得这首协奏曲充满明快柔和浪漫主义色彩。
柏辽兹曾形容为“旋律是天使般纯洁和不可抗拒柔情蜜意,只是奇妙艺术加工痕迹完全消失。”
电视没有将整首曲子放完就匆匆进入下个主题。
奚闻意犹未尽,他记住那个钢琴家名字:沈清野。
杜夏过来时,看到他们这幅憔悴放纵样子,脸下就黑,暂停他们所有堆积通告,勒令白小乙和蒋勤监督他们把状态调整回来,为接下去演唱会做准备。
健身节食排练定时称体重,段有规律生活后,总算从不人不鬼样子拾掇得可以上镜。
为6个月后演唱会,奚闻身上压不小担子,杜夏给他们挑几首歌,都是之前老歌,但他们不喜欢老调重弹,那些歌唱太多遍,既然是第次演唱会就需要点新颖东西,每个人都铆足劲要给他们粉丝些惊喜。
所有人都得写首歌,奚闻经验比较足,杜夏希望他能多写几首,有备无患,关键时候可以替补下队友。
回国没两天,奚闻就去染头酒红色头发,很显肤白细腻,头发修剪出细碎层次感,刘海向两侧梳,别致又惊艳,衬得眼睛非常亮。
个好名字,很符合他脸上冷淡神情,在弹奏这样首浪漫优美到仿佛置身于春天花园曲子时,他样子仍可以像隔夜香槟样淡而无味,即使指法准确得无可指摘,五官精致,也不能抹去他那种没有表情神色带给观众伤害。
也许评委老师看不清,但聚焦镜头确将这种对比展露无遗。
匡尧从健身房里走出来,刚从跑步机上下来,用毛巾擦把头上汗,坐到奚闻身边,“看什呢,怎这种表情?”
“什表情?”
匡尧艰难地憋个比喻,“就像你吃火锅时候吃到最讨厌香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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