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闻脖子鸡皮疙瘩都被刺激出来,他不顾屁股疼,着急忙慌地坐起来抱抱沈清野腰,指甲隔着衬衣,轻轻刮擦着中间脊椎凹槽,“你不样嘛。”头发还被揪着,他也管不上头皮拉扯,就去亲沈清野下巴。
这年纪新陈代谢快,今天在别人家没刮胡子,表面看不出来什,亲上去有点刺麻感觉。奚闻伸出
他这话出口,沈清野却没他预想地满意,反而讥讽地扯扯嘴角,“你就知道拿钱压人?是欠你多少?”
奚闻邀功般说,“你在广州时候,事都给你安排妥。给你妈送套房子,就在市区,还给她找份工作,在朋友舞蹈班里兼职,赚课时费,也不坐班。还有你那便宜弟弟,换所好点学校,办走读,可以照顾下家里,省你老往那儿跑。你要想,就给你妈找个看护,就怕你嫌太高调,所以暂时没找。”
他觉得自己这手做得完美,事事都考虑周全,简直天衣无缝。哪怕心狠得跟石头似,这时候都得软下来,好言好语地夸夸自己。
沈清野默然片刻,然后问,“搬过来,你打算个月给多少?”
奚闻有些惊喜,本以为他还要再挣扎两下,得费力气,他琢磨着,给少看不起人,给多怕人跑,试探着问,“五万?”
奚闻趴在床上动不,半是疼,半是他懒得动。什都要靠沈清野帮着收拾。
沈清野进厨房煮粥,再端到床上喂他吃。尽职尽责,既不拿话刺他,也不冷着张脸,还会给他把粥吹凉。
沈清野真存心照顾人时候,还是很暖,待人好也周到,从前做朋友时候就觉得这人简直好得没话说。
奚闻特别满意,小米香气也很勾人。
他家没食材,都是去外头买再洗再做,沈清野干这些特别熟练,显然是习惯独立生活。
沈清野脸色不变,“给你做做饭就有这多,那陪你上床你给多少?”
奚闻听出话里嘲意,嘴里粥都变苦,“不搬就不搬嘛,也没逼你。”
沈清野却不打算善罢甘休,“分钟万?口次出来十万?”
奚闻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,“跟江源那小孩闹着玩,你怎还记得啊。”
沈清野膝盖跪在床垫上,空着手揪住奚闻头发拉近自己,恶狠狠地凑他耳边说,“帮你口出来多少次?够不够套房子?”
奚闻吃饱,舒适地陷在床褥里,他看着端着碗沈清野,突然说,“你搬过来陪吧。”
沈清野扔他包纸巾,让他自己擦擦嘴。“怎突然这说?”
奚闻觉得自己主意不错,“你煮粥好喝,自己又不开火。给你在二楼单辟个房间,买架钢琴,你就住过来,这里独栋独户,空间大,也不用担心扰民。你光替做饭,卫生什会有阿姨来搞。”奚闻越说越起劲,已经开始肖想每天被人捧着伺候着美好生活。想听曲子,勾勾手把人召来现场弹,弹高兴还能亲两口,亲完还有人做好吃,这日子过得,古代帝王也不过如此。
沈清野把他嘴上沾米粒拈掉,“你想得倒美,白捡个保姆。”
“那也不占你便宜,付你工资行吧。又提供住宿又给钱,哪儿能找到像这样事少钱多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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