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野跨上前,捂他眼睛,轻啄他唇,把人往自己怀里带。奚闻动作软下来,眼睫毛扫过掌心,沈清野感觉掌心湿湿,知道怀里人又哭。
沈清野有些纳罕,他从前没觉得奚闻那爱哭,最多也就红红眼眶,眼泪这玩意儿就是憋到牙咬碎也要憋回去。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太丢面子,他不习惯示弱,也没什值得他高看眼、真正往心里去。般人介意得与失,成与败,他都不太在意。真在意东西是什,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。
沈清野把手拿开,滴水珠顺着他掌心蜿蜒而下,淌过手纹,从腕间滴落。
“哭什?”他用手指抹去他眼下湿润,又路下滑至唇瓣上轻碾,触碰双唇张开,手指被人含入口中。
“不高兴。”嗓音低
“说好是,”奚闻声音气得直哆嗦,“刚刚还说你想,喜欢,可从前有澜雨,现在又出个吴庭,你分明就花心得要命,就是个大骗子。”
沈清野听他又扯上吴澜雨,脸色变变,捧住他脸,低下头细看他脸上每处情绪牵扯,好像手术刀样精准切割,叫人无所遁形。
奚闻知道自己现在吃醋撒泼样子,七情上脸、五官扭曲,肯定丑陋,吸着鼻子要躲,却被牢牢掐着下巴动弹不得。他难堪,“你别老盯着看,又没有说错!”
沈清野看他会儿,却冷着声音说,“你走八年,不止有个吴庭,还有过其他情人,你是什人?你还指望着谁为你守身如玉吗?”
奚闻愣住,眨眨眼,觉得自己听错,“你骗对吧?”
沈清野被他边亲,边往床上推。
嘴巴被毫无章法地咬,牙齿硬邦邦嗑在起,只感觉牙根麻,神经都痛得抽动。
裤子扣子崩掉个,毛衣撕扯着脱不掉,奚闻气恼地骂声,要不是手劲不足,差点想把衣服撕。就往露在外头皮肤上啃,咬就是个印子。
沈清野被他咬闹不住,掐着下巴把他脸抬起来,“你属狗吗?尽咬人?”
奚闻眼红红,双眼睛又愤怒又委屈,“他都碰你哪?”
沈清野半垂眼,表情冷漠疏离,没有点开玩笑意思,力道有些大地捏捏他耳垂,“你几岁?还是个小孩吗?喜欢玩具被别人拿就又哭又闹,如果真那想要,就自己把它抢回来。自己丢不要,还想要别人为你留着吗?世上哪来那好事?”
奚闻僵硬,动不动。
沈清野松开手,退后半步,双臂交叉将毛衣脱下来扔到边,身体伸展时,露出截劲瘦腰腹,又用手拨拨散乱头发,几缕发丝垂落狭长眼侧,眼皮掀起,有股慵懒散漫劲儿,“怎样,现在你还要跟上床吗?”
奚闻看着他,眼睫毛颤,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说,“要。”
沈清野压低眼笑下,好像完全不意外。
沈清野箍着奚闻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点,手劲减轻,摸摸他脸,“对不住,别气。”
奚闻自虐似地咬着腮肉,“什时候事?”
“前不久,戏筹拍时候,意识不清醒。”
身子在抖,奚闻气得要死,好像自己珍藏东西被弄脏。“你骗。”
“骗你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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