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野说,“他是你手下。”
杜夏冷笑,“是手下没错,但不干涉员工私事。管他们上班发工资就够,难不成还得管他们拉屎撒尿,和谁上床?他对你下药是他不对,”说着又眯眯眼,“但你把他捅成这样,不报警就算不错。”
沈清野看看他,“如果不知情,为什通电话,你就肯过来?”
杜夏顿,眼中森冷,“可能还算个好老板吧。”他交叠双腿,“是商人,公事公办。你和公司签下合同,定下年张专辑和巡回音乐会,违约就该赔偿。公司前期成本已经投下去,要产出和成果却拿不出来,就算是闹到法庭上,公司也属于有理方。”
沈清野说,“是。”
“你是?”
“沈清野。”
客厅里,沈清野穿着不合身衣服,扣子扣到最上面颗,左手直按着右手手臂,仔细看能够发现那里骨头形状不太正常,杜夏记得他刚刚出院,勉强愈合,可能是争斗过程中,又被人硬生生弄断,脖子上还有道颜色很浅手指淤痕。
旁,赵思被绑在椅子上,嘴里堵着毛巾,双手后缚,腹部伤口做简单处理,但仍然在渗血。
“他?”
位,软硬兼施,棍子加糖,编织罗网,把人困在掌心。
凭他对奚闻解,杜夏终于发现,沈清野可以作为柄利器,还是刃口锋利,杀人不见血那种。
后来,他安排奚闻出国,沈清野从枝头凤凰沦落成掉毛鸡,手伤难愈,场音乐会,口碑全毁,跌落谷底。
按合同行事,既然第二类已经被沈清野自毁前程,就只剩下第类路可以走。
他让刘枫和郑思去把利害讲清,把人调教好,有就有二,沈清野能低头次,也能低头第二次。
这倒轻易。
“那就行,既然你也认,们没什再可说。你不如先想想如何把现场这烂摊子收拾干
沈清野看眼,向杜夏解释,“他给下药,醒来后和他发生争执。下手时有分寸,已经给他做处理,伤口不深,避开主要器官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杜夏笑下,“没事,他弄坏你手,你捅他刀,也算公平。”
沈清野视线下瞥,左手手指在骨头凸出地方很轻地碰碰,“不是他弄,是自己弄。想保持清醒。”
杜夏微微吃惊,这才发现他额头密密匝匝都是冷汗,身形也没初看到时那样坚不可摧,忍痛忍到极致,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对峙。杜夏眼神饶有兴味,突然觉得这个人比预想得要有趣许多。
他抽椅子坐下,“你叫来是想做什?难道你以为是指示?你和这个人之间事,可全不知情。”
刘枫是金牌经纪人,寰宇创立后就直跟在杜夏身边。郑思好赌,被杜夏从赌场里救出来,在下三滥地方很有门道,杜夏人尽其才,让他主业演戏,有需要时来帮个忙,
结果有日,加班到深夜,杜夏摁摁疲乏充血眼,拿外套走出办公室,寰宇大楼已空无人,电梯直下车库,刚迈出电梯门,手机就响。
杜夏看眼,是郑思。这倒少见。
他微蹙眉,接通后,却是陌生声线。
“杜总,”男人声音低沉,冷静自矜,“们聊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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