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夏靠近他耳侧,“你为什不自己去问问呢?”
叶永言被鉴定为精神疾病,已经被强制移送精神病院看管。
沈清野踏入医院会面室,白墙和封窗金属条,白色冷光吸顶灯,叶永言被看护带进来,穿着病服,手上绑束缚带,架着金丝边眼镜,仍保持着贯儒雅斯文。
他坐下来,抬起头看着面前男人,唇勾起,笑得如沐春风,“原来你就是沈清野啊,果然闻名不如见面。”
沈清野皱皱眉,目光锐利,对他很陌生,“你认识?”
沈清野顿,“三天?”
所以他们分开后,奚闻就昏迷?
杜夏说,“酒店保洁发现他昏迷在地上,送到医院之后做全身检查发现他之前被做过手术,脑部受创,加上受到刺激,导致他直醒不过来。”
沈清野握紧手,垂下眼,“有你们照顾他会好。在这,也做不什。”
杜夏上下打量他,随即冷冷笑,“你就是这种态度?”
纸虽然扔,地址却记得分明。沈清野到医院,也不由嘲笑自己口是心非。明明心里还在恼恨,却没办法对他消息熟视无睹。
他走出电梯,站在医院长长过道端,四遭很安静,只有顶上红色计时电子钟安静跳动着数字,如影随形消毒水味,值班台没有护士。他看看病房号,私人加护病区,共没几间病房。
临到门口却停顿,手从金属把手上缩回,他后退步,慢慢侧身靠向墙。
通过门上玻璃可以看到里面人,陷在白色病床中,黑色头发铺散,挂着点滴,心率监测器曲线下下跳动延伸。
“不进去吗?”
叶永言将被捆起来双手放上桌面,身躯前倾,“认识,奚闻总是跟提你。他在法国时候,每次发病都叫你名字,直很想见见能让他这念念不忘人是什样。”
沈清野眉蹙得更紧,“发病?什意思?”
叶永言挑挑眉,略讶异,“你不知道吗?你不知道又为什要来找呢?”
沈清野冷冷说,“是杜夏让来。”
“他让你来你就来,原来你这听杜
沈清野抬眼,眼神冷酷,“不然呢?这不是他希望吗?”
“那他可真是不值得,要不是你这刺激他,他会这样?”
“刺激他?”沈清野有些被激怒,咬着牙说,“他不想要再纠缠他,如他所愿。从来都是他说什就是什,想怎样就怎样,他还有什不满?怎会被连累?”
杜夏盯着他看会儿,“你知道叶永言给他做什手术吗?”
沈清野默不作声。
沈清野抬头,杜夏穿着因未换洗而褶皱西装,拿着速冲咖啡看向他。
沈清野移开目光,从病房内扫过,然后直起身,“不,他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吗?”
擦肩而过时,杜夏突然说,“就这样走,也不问问是怎回事?”
沈清野停下脚步,面无表情地复述着刚刚搜索到新闻内容,“个变态医科疯子,想要践行他医学理念做人体试验。不过还好及时发现,只是受点轻伤。”
杜夏喝口咖啡,面容有些疲惫,“嗯,媒体报道为减少恐慌,总是避重就轻报道。”说话声音冷嘲,“当然也不是很严重,只是昏迷三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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