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安摆摆手,很无所谓,“那小冯你陪黄总上楼吧。”
男生皱皱眉,似乎此刻表情才恍然,突然变得不情愿起来,支支吾吾地叫声梁总。
梁安冷声,“叫干什,让你去那边。”说着把人往旁边推,“你姐姐几十万医疗费,你以为是做慈善,印钞票?”
黄总揣着手臂看白戏,笑呵呵地搂把男生腰,“别生气嘛,小孩不听话,教教就好。”
梁安冷哼声,“教半年,也没啥长进。搭上几十万,奚总不是还看不上嘛?”
梁安看他这幅样子,却很欣喜,往旁边使个眼色,就有人跑上去扶。
手臂支起肩膀,生人气息迫近。奚闻侧头去看,是个年轻俊秀男生,姿容上佳,今天晚宴直是他在奔波打点,在自己眼前晃好几轮。
梁安说,“奚总喝醉,小冯你等会扶奚总回房休息照顾下。”
男生点点头应。
奚闻站直身,把手从那人胳膊间抽回来,“不用,也没醉到那份上,几步路还是能走。”
奢华包厢,欧式水晶灯亮得有些晃眼,奚闻低头晃晃酒杯,有人过来向他敬酒,红酒被照得像通透红宝石。
饭局结束后,他喝得已经有些多。小秘书被他提前找个借口支回去,这种场合她在只会被灌酒,待得不自在。
奚闻即使喝醉,面上也不显,反而脸愈白,眼愈亮。
他从椅背拿外套,搭手臂上,边往楼下走,边解开衬衣扣子透透气。
山上夜间风凉,他现下被吹得却很舒服,把心中股浊气吹散。
奚闻看着这两人推搡,抬手揉揉太阳穴,突然对黄总说,“黄叔你最后那几杯白太厉害,辣很,现在看人都有些重影,您倒还点事都没。”
黄总笑笑,“那白酒是家乡那带来,从小到大喝习惯,你们这边,人嫩酒也嫩,胃都被养
梁安表情僵,有些不甘心,“奚总不喜欢?”
奚闻眯起眼,呼吸几下清凉晚风,笑下,“不习惯被人照顾,碍手碍脚。”
梁安尴尬下,随后点点头,圆脸上堆起褶子,“那是这小孩没福气,奚总看不上。”
同路黄总此时也下车,看他们停在这儿交谈,背着手走过来,“怎就看不上?这样都看不上,小奚眼光就是高啊。”
路边枝摇影动,黄总打量下那男生,随后嘿嘿笑下,“跟小奚不样,年纪大,喝几杯酒就头疼,现在晕很,就需要人照顾,不知道梁总愿不愿意让人来搀下这个老头子?”
这场峰会主办方叫梁安,在当地也很有名气,靠山货发家,业务正在逐渐扩大,最近看房产势头好,眼馋得很,就想和奚闻这边搭点关系,合作个工程,所以对奚闻直很殷勤。
饭局结束,住地方和吃饭地方还有点距离,属于走路太远,开车又太近路程。
梁安请奚闻上自己车。车开在山道上特别晕,车厢里又不通风,奚闻坐后排,坐会儿就很不舒服。他之前戒酒段时间,对酒精很敏感又无招架之力,还是不太会喝。
等到目地,他已经有点昏昏沉沉,眼前偶尔有点发花。
下车时脚步趔趄,个不稳险些摔着,撑下车门才稳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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