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煜先看到人是正对着他萧彦秋,他只是淡淡扫眼,头便伸出来去看背对着他坐着男人。
萧彦秋怔:“小煜?”
秦时律正在倒茶,猛地听到萧彦秋叫唐煜名字,不悦情绪刚要浮出来,抬头却见萧彦秋目光落在他身后。
秦时律回头,那个他本以为正在跟萧炽衡约会人半个身子探过来,眼睛弯,笑眯眯喊他:“老公。”
……秦时律愣。
“时间就是用来浪费呀。”唐煜想,这里实在是太舒服,要是秦时律家阳台也是这样就好。
唐煜半眯着眼睛,昏昏欲睡之际,耳朵却被隔壁声音吸引去……
“秦总,得饶人处且饶人,西郊那块地觉得们付出已经够多。”聪明人往往不需要把话说太通透,彼此都会留给对方丝颜面。
然而有些人就是不稀罕这些面子,“萧总在说什,怎听不懂,西郊地跟有什关系?”
“是吗?”萧彦秋拿起已经放凉茶喝口,“那块地们家用高出市面四倍价格拍下来,难道不是秦总您手笔?”
唐煜手机上显示出余乐洋名字,余乐洋才勉强没跟他计较,他揣起手机哼声:“现在去哪?”
古玩市场还没逛完,唐煜说再回去看看,余乐洋也正有此意。
两人回到古玩市场逛圈,中午余乐洋别别扭扭说请他吃饭,吃完饭路过间茶楼,唐煜眼就被门匾吸引——“韵阁”。
余乐洋对喝茶没兴趣,他觉得那是他爷爷那辈才人才爱干事,但唐煜说要进去坐坐,他也勉强陪他去。
进门是阵茶香,楼下有人唱昆曲儿,两人被领上二楼包厢,竹帘遮既保住隐私又不耽误听曲儿。
这是唐煜第次这叫他,也是第次当着外人面这叫他。
唐煜其实还是有些羞耻,但为安抚秦时律,也为让那些麻烦人尽可能远离他,他叫点都不虚,两个字被他叫脆生生。
秦时律连忙站起来,掀开帘子,半抱着把人送回隔壁,唐煜跪在厚厚软垫上,笑眯眯看着他:“听到你声音
秦时律指尖微微缩……四倍?
之前黎诚还说多三分之都怕秦家发现,现在他们用四倍价钱拍下来,脑袋里灌铅吗?
萧彦秋放下茶碗:“不知道秦总是怎做到,但是能让弟弟犯这样错人,不得不说,真很厉害。”
“那看来萧总抽空要多花些时间管管自己弟弟。”想到唐煜出门可能是去见萧炽衡,秦时律就连看眼前萧彦秋都不顺眼,“就怕萧总连萧二少现在在什地方,跟什人在起都不知道。”
萧彦秋正要说什,就见秦时律身后竹帘动下,干净指尖从竹帘边缘伸出来,将竹帘推开条缝,帘子后面人像猫儿样露出对眼睛。
唐煜要地台式包厢,地台上铺着厚厚软垫,中间摆着个小木桌,午后阳光从镂空雕花窗外照进来,晒得人懒洋洋。
唐煜懒猫似瘫在软垫上,眯着眼睛听着小曲儿,好不惬意。
余乐洋打个哈欠,“你怎跟老头似?”
唐煜眯着眼睛:“这里不舒服吗?”
余乐洋学着他样子瘫下去:“舒服,就是浪费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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