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谭南山在对面床铺上坐下来,唐煜问:“你不打算跟秦时律说吗?”
谭南山难得看次秦时律热闹,说什说?再说,他自己不中用,也不能怪他通报不及时。
谭南山故意道:“不急,等会火车开再跟他说。”
唐煜愣愣:“为什?”
谭南山摆弄他眼镜腿,笑着说:“你不是说给他留纸条吗,先等他发现纸条在说,不然你给他准备惊喜不就没。”
那就是没说呗,偷跑出来。
谭南山心说秦时律没用,他还以为他昨天把人逮回去怎着也能哄好呢,合着这还在冷战呢。
王辞问谭南山:“谭哥,你该不会也坐这趟车吧,你去哪啊?”
谭南山走进来,按照车票上位置把行李放在唐煜对面下铺上:“跟你们样,去缅江。”
余乐洋皱眉:“不信,你别是想跟踪们吧,你去缅江干什?”
余乐洋蹭下从上铺跳下来:“卧槽,你怎在这?”
谭南山摘掉墨镜,眯着眼睛看他们三个:“这话还想问你们呢,你们这是要干什去?”
余乐洋梗着脖子把誓死不从挂在脸上,抿着嘴什都不说,唐煜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他,没想好要怎说。
这是个巧合,唐煜可以确定,但他不确定谭南山会不会告诉秦时律,毕竟论关系,他跟秦时律应该更亲近些。
谭南山看向王辞。
“6车12号,在这,你们两个快点。”
天刚亮没多久,余乐洋手拿着车票,手提着行李,站在火车软卧门口跟后面人招手。
刚才进站时候王辞差点被挤散,他抓着唐煜行李袋抱怨:“咱们为什非得起这早走,困连路都看不清。”
软卧这边人不多,唐煜边往里走边说:“余乐洋说去缅江就这趟火车。”
王辞脸没睡醒,打着哈欠说:“就不能坐飞机去吗,坐火车要坐两天,想想都头疼。”
唐
谭南山把车票拿给他看:“去进货。”
余乐洋看着谭南山车票,终点确实是缅江。
余乐洋嘟囔声“倒霉”。
唐煜倒是无所谓,他也不怕谭南山跟秦时律通风报信,不然他这几天也不会每天都往他古董店里躲。
而且就算他现在给秦时律打电话,除非秦时律长翅膀,不然他就算来火车也已经开。
昨天在茶楼王辞还求他救命来着,他不敢不答:“们要去缅江。”
三个大小伙子,出个门倒也没什大不,谭南山问唐煜:“秦时律知道你出门吗?”
按照秦时律性子,唐煜这早出门,他就算不护送到地方也会把人送上火车,可他却没见到人。
唐煜把行李塞好后,起身坐在下铺:“给他留纸条。”
谭南山:“……”
余乐洋听到王辞话说:“那边没有直达飞机,到也得转机,更麻烦,还不如坐火车直接躺着到地方。”
四个人软卧他们三个就占大半,余乐洋把门关,“坐火车也挺好,你要是困现在就可以睡……”话音未落,关上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。
唐煜正蹲在那往床底下塞行李,扭头看见站在门口人,愣。
门口人看着他们三个也愣下。
王辞惊讶哈欠打半憋回去:“……谭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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