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律咳声,他现在相信他是真喝多,下手这没轻没重,这是要捅死他?
唐煜放在他喉结上摸摸,又捏捏:“你这里好性感。”
秦时律喉结上下滚:“……”要命。
便宜酒真不能喝,第二天早上起来直到下午,唐煜脑袋都是沉沉,浑身都使不上劲。
他上午在房间里阳台上躺着,下午太阳大他就换到楼下沙发上瘫着,整天几乎没动弹过。
秦时律不知道他这软趴趴劲哪里厉害,“把自己喝成这样算厉害?”
唐煜歪着脑袋看他:“把他们酒全都换成贵,然后没买单。”
秦时律:“……”
这算什厉害?
就这小破酒吧,把里面酒全买下来也没几个钱吧。
“唐洛打给,说有人在这看到你。”
唐煜皱下眉头,余乐洋说果然没错,肯定是那个叫蒋陆川告诉唐洛。
秦时律启动车子:“困就睡会。”
唐煜是困,但还不想睡,他告状:“今天叫出来人叫蒋陆川,余乐洋说他是唐洛狗腿子。”
唐洛不相信什碰巧,秦时律更不相信,唐洛在他找不到唐煜时候打电话过来,这本身就很可疑。
从酒吧出来这路,唐煜好几次抬头确认把他带出来人是不是秦时律,每次看到那张熟悉脸唐煜就跟着他往外走几步,然后再看,直到走到车门前。
秦时律打开副驾驶车门,唐煜抱着车门不进去,他扬着脑袋问秦时律:“你是怎知道在这?”
秦时律扒开他手把他塞进车里:“不该知道?”
唐煜看着给他系安全带秦时律,“你生气吗?”
秦时律不看他:“生气你在乎?”
下午不到五点秦时律就回来,看到唐煜躺在堆靠枕中间,秦时律走过来,低下身子贴贴他脑门:“怎还躺着?”
唐煜躺天,坐起来就头晕,干脆就躺着不
唐煜厉害完又嘟囔:“这个酒吧不太行,没有贵酒,便宜他们。”
不知怎,秦时律想起他们领证那天晚上唐煜故意不给他留饭,他都差点忘,他看起来闷不吭声,实际那偷偷摸摸报复心可强。
唐煜说完眼睛又开始发直,盯着秦时律喉结。
秦时律察觉到他视线:“看什呢?”
唐煜伸手在他喉结上猛地戳,差点给秦时律戳吐。
秦时律叹气:“知道别人是故意你为什还要来?”
唐煜头偏,靠着车窗,答非所问:“今天喝六瓶。”
他上次说他六瓶量,秦时律却觉得他所谓“量”跟喝趴下之间还差六瓶,他样子顶多算是喝迷糊,甚至在某些方面还很清醒,跟喝多还有定距离。
秦时律怕他磕到头,把他脑袋扳过来:“你朋友不是都提醒你不让你来,为什还要来?”
唐煜奶凶奶凶:“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。”
秦时律把车门关,绕到另头上车。
刚坐稳,就听唐煜说:“不是故意惹你生气。”
这话也就听着好听,信任值太低,秦时律说:“大半夜不回家,电话也不接,看你就是想把气死。
唐煜拿出手机,这才看到上面未接来电,全都是秦时律打。
“你是怎找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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