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喆摘下自己墨镜戴在他脸上:“现在可以。”
纪白正在给姜尧发信息,他看糖友眼,继续打字:【你觉得你弟对秦时律感情正常吗?怎觉得他潜意识里对姓秦有种情感上重度依赖?】
刚才唐煜跟他说:“秦时律不会不喜欢,永远都不会,如果他不喜欢,那定是他死。”
唐煜看他眼:“你是在给洗脑吗?你想说秦时律不好,不上你当。”
纪白笑下:“不是洗脑,只是好奇,好奇你喜欢他什。”
“喜欢他什?”唐煜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,喜欢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就很淡,好像什东西都勾不起他喜欢,只有秦时律能带动他那颗平缓心脏,让它加速,让它不听使唤。
唐煜想不出个理由来:“不知道喜欢他什,但知道只会喜欢他,除非他不喜欢。”
纪白刁钻问:“所以你对他喜欢是建立在他喜欢你之上?他喜欢你,你就喜欢他,他不喜欢你,你就能不喜欢他?”
刚要说他查,手机就嘟嘟两声,他拿开看,是老宅打来。
他把电话放回耳边:“麻烦你,这边……”秦时律烦闷捏捏眉心,“这边可能还真让你说中,得先处理下。”
姜尧哼笑声:“祝你顺利。”
秦时律挂断电话,唐煜信息就跳出来——【你是不是生气?】
秦时律电话打过去:“没生气,刚才有点事,到酒店记得给打电话,晚上睡不着也打给,这几天忙完就过去找你。”
唐煜想说不是,心里却突然像被触动某个点,心脏狠狠抽痛下。
“只要你说不喜欢,就活下去,你不说,就去找你……”
林喆下飞机就收到姜尧消息,他让唐煜他们在这等,他去买帽子口罩,回来看见唐煜抱着胳膊靠在围栏上东张西望。
林喆把帽子扣在他头上,拆开口罩递给他,“戴好们再出去。”
唐煜也不问原因就听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:“这样可以吗小林哥。”
机场,唐煜挂断电话,纪白问他:“秦时律很凶?经常对你生气?”
唐煜:“才没有,他从来不凶。”
飞机上唐煜直跟林喆坐在块,并没有跟纪白说上几句话,这会儿林喆不知道去哪,纪白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:“你在他面前直都这小心翼翼吗?”
唐煜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生活小心翼翼,“没有小心翼翼。”
纪白可不这觉得:“跟说句话都怕他生气,这还不叫小心翼翼?他家里明知道你们结婚,还堂而皇之给他塞人,你在都不生气,你确定你们两个关系是平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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