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婚礼那天,个人走在红毯上,现场个宾客都没有,在没有你日子里个人活三年,用三年时间给你报仇。”
秦时律听不下去,他做梦都是幸福美好,为什唐煜会做这样噩梦?
秦时律心里梗厉害:“然后呢?”
唐煜垂下眼摇摇头:“没有然后,这个梦到这里就结束。”
每天晚上定时定点就要吵着睡觉人今天却说什都不睡,秦时律搂着哄着半天唐煜眼睛连闭都不闭。
“怎不睡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唐煜摇摇头,枕着他胸口目光呆滞看着处,喃喃说“秦时律,做个梦。”
秦时律轻笑:“又做什梦?”
那个梦很长,唐煜不知道该从什地方说起,他沉默片刻后说:“还记得之前梦吗,就是说你死那个梦,你想知道后来怎样吗?”
抓被抓个现行,唐煜有点丢脸,他想躲开,却被秦时律按住后腰,他抹去唐煜眼角湿润:“行,想亲就亲,随便亲,只给你亲。”
唐煜瞪着他,他有好多话想跟秦时律说,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他怪秦时律扔下他个人,怪他个人走之,怪他说话不算话,可这些他都说不出口。
他再次吻上去,手顺着秦时律衣摆向下伸进去,秦时律隔着裤子布料握住他手:“宝贝儿,今天这主动?”
唐煜垂着眼:“想帮你。”
秦时律回公司查过监控才知道秦昊这个人有多疯,他在开车撞唐煜第二天就来腾丰应聘保安,在秦时律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半个多月。
半个月时间足够他摸清腾丰大楼所有出入口,在秦时律带人去天台时候,秦昊又次成功逃脱。
不过没关系,上次是因为不知道是谁,这次秦时律知道。
凌晨,病房里只剩下门盏微弱灯光,唐煜瞬不瞬看着在身边熟睡秦时律。
失而复得大概是这世上最幸运事吧。
秦时律:“怎,还是个连续梦?”
唐煜苦涩笑笑:“是啊,神奇吗?”
秦时律:“神奇。”
安静病房里,唐煜软糯缓慢声音不仔细听内容会让人觉得十分舒适,可他说话却像针样,每个字都带着尖锐针头狠狠往秦时律心尖上扎。
“在们领证前天被人绑架,你车被人动手脚,你为救从山崖下摔下去,你死,只留下个人,很难过,也很生气,你明明说过要辈子跟在起。”
秦时律把他手拿出来:“平时都嫌累,现在受伤反而勤快?”
唐煜咬咬唇,低声说:“用嘴。”
秦时律都快炸,他把唐煜按进怀里:“别惹祖宗,耐力真没你想那好。”
唐煜坚持:“可以。”
秦时律亲亲他耳朵:“知道你可以,但舍不得。”
唐煜回想起那孤零零三年,眼眶不由得泛酸,他悄悄凑近,在秦时律唇上贴贴:“秦时律,爱你。”
安静病房里突然响起秦时律略微沙哑声音:“也爱你。”
唐煜愣愣看着他:“你,你没睡?”
秦时律睁开眼睛,嘴角勾起抹明显弧度:“为什偷亲?”
唐煜:“就想亲,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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