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阮还是想不明白，他喜欢湛晞，如果不能和湛晞在
起，那他会难受
。
白珍珠心里不难受吗？
“该说不说，你家先生对你可真好。”孟真很快换
话题，“你以后在四九城岂不是可以横着
宋霜绮眼睛微亮，“那你······”
不等他说完，白珍珠又道：“但
不会嫁给你。”
她这句话依然说很坦荡。
白珍珠看向宋霜绮，“想，你知道是什
样人。嫁给许聪，不是因为喜欢他，是因为他们家权势。宋霜绮，你是白珍珠唯喜欢过，唯爱过男人，但，不会嫁给你。”
宋霜绮嘴角动几下，眼中眸光明明灭灭，终究没能说出什。
林阮就起身下楼去，他追着孟真路跑到后台，却见孟真站在扇门前，猫着腰偷听。
林阮上去拍他下，“偷听啊？你有没有点道德！”
在湛晞出现在这里之后，林阮肉眼可见活泼很多。
孟真把他拉下来，小声道：“这是在给他们望风。”
林阮蹲下来，透过缝隙看见里间情形。
戏还没有唱完，二楼人大多心思不在戏上。号包厢屏风撤下去。
那屋子里装饰和般包厢差不多，方雕花檀木落地罩，两把圈椅，张紫檀木方桌，桌上摆着四盘点心。
湛晞和林阮分坐两边。湛晞穿着西装，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，哪怕没有多余动作也难掩贵气。
湛晞是号包厢主人，这让大家觉得意外也觉得理所当然。
人们目光更多放在林阮身上。林阮穿着藏青春绸长衣，面色淡然沉静，带着股独特气质。他坐在椅子上，身形微微向湛晞靠近，显示着两个人亲昵。
良久之后，他垂下眼睛，甩水袖，道：“那就祝姑娘，大运来帆风顺，登龙门再举步直上青云。”
说罢，宋霜绮背过身去，不再看她。
林阮拉着孟真闪到边去，没多会儿，门被打开，白珍珠走出来。高跟鞋敲打着地面，她还是那个举动都恰到好处名媛丽人。
林阮和孟真悄悄从另边走，林阮道：“白小姐说喜欢宋老板，宋老板那样子也不像是无情，你说两个人为什不在起？”
“谁说两个相爱人就必须要在起。表姐不是说吗，她喜欢权势，宋老板再当红也给不表姐权势。”孟真撇撇嘴，“爱情呀，真是个磨人小妖精。”
穿着杏黄色戏服是宋霜绮，他脸上妆都还没卸，金玉镶嵌头面夺目不已。在他对面站着白珍珠，两个人相对而立，默默无言。
林阮不明所以，等好会儿，宋霜绮先说话。
“只问你句，你到底喜不喜欢。”
白珍珠看着宋霜绮眼睛，“喜欢你，很爱你。”
她态度坦然极。
湛晞在给他讲这出戏，戏词是什意思，哪里最出彩，好在什地方。有个人讲着，林阮就更加理解这出戏。
林阮在这个时候并不觉得别人目光难捱，因为只要有湛晞在，他很难去注意别东西。
《贵妃醉酒》已到尾声，又是阵喝彩与打赏。林阮看完，觉得意犹未尽。
宋霜绮退场，林阮在楼下看见孟真影子，他看向湛晞。
湛晞端起茶盏喝口茶，道：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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