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真说，就是那个，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子，然后嫁出去。
林阮大惊失色，“你变成
女孩子？”
“不是不是，”孟真那边喊道：“
要嫁出去！”
孟真家里给孟真安排相亲，对方是南边来
大商人，近来决定北迁到四九城。当
那上头纹身，是“湛晞”二字，大概没有比这更能满足湛晞控制欲东西。不管这件事怎
样，湛晞每每看到纹身，心里都涌现出
种愉悦。
湛晞手指落在纹身上，指腹与肌肤触碰都能让林阮身子哆嗦下——他身体太敏感。
林阮回头看眼湛晞，背对着湛晞总让他感受到种不安全感。
湛晞眼眸深深，内敛像是不见底幽谭。
古人说小别胜新婚总是有道理，林阮窝在湛晞怀里，双目失神。湛晞边抚摸林阮，边亲吻那个纹身。皮肤因为激动而有些泛红，这使得这个纹身禁欲气息淡很多，更多几分情色意思。
湛晞说到做到，说不碰林阮就不碰林阮，小半个月里，照旧给林阮抹药清洗，但就是不碰他。林阮气极，夜里咬着湛晞指节蹭来蹭去，像是磨牙样。
小半个月后，纹身终于恢复好，结痂掉落，文字和图案都变得清晰起来，像是皮肉里自发长出来样，好看极。
林阮在浴室里对着镜子照很久，越看越喜欢。他穿件很轻软白色衬衫，衬衫下摆到大腿，底下就不穿什。
林阮推开浴室门，光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，沾湿新换地毯。
湛晞倚在床头看书，林阮走过去，趴在他身边，道：“先生，纹身好，你要看看吗？”
湛晞衬衫角，他并不看湛晞，只看着镜子。
湛晞头也不抬，实在是林阮叫那声先生里意思太过明显，跟春天猫儿似。
“纹身好之前，不要做什剧烈运动。”湛晞道。
“为什？”林阮很不乐意，“这又不是什很严重伤。”
湛晞摸把林阮脸，“因为先生心情不好，不想动。”
“世宁那里好像有相机，”湛晞不再掩饰自己对于这个纹身喜爱，“给你拍下来好不好？”
林阮只把自己埋进被子里，不说话，也说不出话。最开始他多欢实，现在就有多恹恹。
“这说起来，咱们家里应该再留出间房做暗室，洗照片用。”湛晞自顾自说着，眉眼透着餍足。
没过几天，孟真给林阮打电话，火急火燎，说他梦想成真。
林阮问是哪个梦想。
湛晞撩起眼皮子看他眼，“不是天天都在看吗？”
“那不样。”林阮推他，“你看是半成品。”
说实话他有点后悔，不应该让湛晞给他上药，都没有眼惊艳感觉。
林阮爬上床，背对着湛晞身边，把自己左肩露出来给湛晞看。
湛晞抬起头，林阮肩膀很好看，肩若削成，覆着层恰到好处皮肉。
“你说不生气！”林阮喊道。
湛晞放下手中纱布，道：“心情不好又不是只有生气种情绪。”
“哪还有什？”
湛晞看向林阮，用种漫不经心语气道，“你长大，做事之前都不跟先生商量，先生很失落。”
林阮倒是没听出湛晞有什失落，他只是想罚自己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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