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
起躺下，沈苫配合地伸手，像昨天抱仙人掌那样环抱住秦峥
腰。
他还在说话：“但
还是要再提醒你，亲爱，受限于自己原因，暂时还是不能给你个承诺。仔细思考过，现在行为是不是很糟糕，如果连自己生死都不确定话，也许不该给你任何期望，直接干脆地
结大约才是更好。很喜欢你，不想你因为最后不尽如意
而且沈苫对秦峥已经不只是“喜欢”啦，是“很喜欢”。
喜欢到愿意试试被你剥夺自由是什
滋味程度。
秦峥捉住他手。
“们现在要做什？”
沈苫眨眨眼，眼中新奇和忐忑不亚于要去开启场此生最惊奇冒险。
如果他真是那样畏首畏尾人，从开始便不会追上沈苫，而既然决定要招惹对方，秦峥在心底深处便已经做好切准备。
只是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，纵然徐徐图之，他做好也更多都是最终被忽视、被抛下打算。而如果沈苫真喜欢上他，甚至决定爱他……秦峥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更多、太多、非常多，最终让沈苫后悔对24岁秦峥说过每句话。
他顿顿，若无其事地继续问道：“你还想试吗？”
无法立刻坚定点头，和你想要试那个看似拥有“明确未来”对象，还是同个人吗？
沈苫看他很久——也许很久，也许没那久——最终点点头，眼中含着笑意回答：“想啊。”
更夸张秦峥还没有说出口，但只是刚刚只言片语，已经,bao露出沙皇偏执、固执和强到让人喘不过气占有欲区区隅。
沈苫始终安静地看着他。
秦峥在动摇，他意识到。
“病让你害怕？”沈苫眯起眼睛微笑。
秦峥不假思索地摇摇头。
上次见到他这样，好像还是在布达佩斯，他被秦峥哄骗着去“约会”，但除大早手忙脚乱地烤焦面包，这人完全不知道约会到底要做些什。
秦峥将手覆到沈苫脖颈之后，不带情欲但却温柔无限地揉揉，又将男人轻轻推进自己怀里。
“陪睡会儿吧。”
他发现自己紧绷神经忽然松开，而松开之后，疲惫再次席卷秦峥身躯。
这回换做沈苫说“可以”。
秦峥喉结微微滚动：“试到什时候？”
沈苫想想：“如果……没有其他意外话，等到那把吉他做好，们再决定下步好吗？在此之前，如果有任何个人觉得不对劲，都可以及时叫停——当然，个人目前是非常不情愿叫停。”
秦峥保持沉默。
像是察觉到他没有说出口话，沈苫笑出来：“你还觉得在哄你吗？喜欢你这件事。”
沈苫凑近用鼻尖蹭蹭秦峥下巴，软着嗓音哄他：“陛下，除你，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喜欢。”
“那没什。”明明是生死大事，但除去不舍与怜惜，他轻描淡写态度并不输于沈苫方才自述时表现。
“只是……突然有些不确定。”
不确定自己作为个在不健康环境里长大小孩，是否真可以做到给予他人健康、能够托起那条生命之船爱情。
但这也只是托辞罢。
秦峥清楚地知道，这不确定只是短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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