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怪这个系统!凭什让他穿成个狗腿子!这副身子下跪磕头,通操作流畅得不行,碰上要撒泼事儿也是这样,身体在前面做,脑子在后面追。
魏安棠龇牙咧嘴地坐在榻上,倒头就睡。
正要入眠,系统突然又响。
“叮——日结播报,角色魏安棠,内卷程度:100%,不知悔改程度:100%。”
魏安棠翻个白眼,贴着枕头,屋内响起轻微鼾声。
魏安棠连忙手指抵在唇中,作噤声状,“王爷,王爷,低声些……这要是被发现,可是要掉脑袋!”
黎煜这听也是胆战心惊,谌修圻竟然……要去倒卖盐引,他何苦挣这样要命钱?
“此话当真?魏安棠,你若是有半句虚言,本王必当……”
“小若是有半句虚言,必当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死投个畜牲胎!”
黎煜见魏安棠说信誓旦旦,仍然不敢轻易相信,毕竟谌修圻看起来不像是缺钱主儿,说不定是有什误会。
……魏安棠深呼吸三下,刚抬起手,屋内就来黎煜声音。
“魏安棠,你在门口作什妖?这门透光,本王坐在里面看得清二楚。”
魏安棠被黎煜惊得颤,脑子却也被这吓给整清醒,如果他不揭发谌修圻,那黎煜就会重蹈覆辙,被骗身骗财,而后被皇帝厌弃,远走边疆塞外。
魏安棠下定决心,把推开门,进门就结结实实地跪下,只是这跪,跪没什经验,膝盖在厚重毛毡上发出闷响,疼得魏安棠直吸鼻涕。
而魏安棠这异常举动,让黎煜想多。
彻底进入梦想前,魏安棠疲惫地想:这可比上班和加班累多……
“日结播报,角色谌修圻,躺平程度:98%,不知悔改程度:100%。”
谌修圻抬手烧探子传来密报,倒头栽进被窝里,决定明天得躺更平些。
次日,魏安棠蹬着腿起身,而后个鲤鱼打挺,瞅眼自己双膝,居然没有任何青紫痕迹,昨夜疼
“魏安棠,此事绝对不能泄露,这几天你务必给本王把谌修圻给盯紧,若是他与他人有约,旦发现可疑,速速通传给本王!”
魏安棠再次跪下,磕个响头,“……奴,奴才领命。”
黎煜呆愣地坐回软榻上,若是谌修圻真倒卖盐引,若是他日东窗事发,谌修圻必定要遭大罪,他该怎办?
魏安棠见黎煜神游天外,也就默不作声地退出去,单手扶着腿,瘸拐地往他房间走。
这古人可真惨啊,动不动就跪来跪去,还得磕头,下次得找个好点姿势,磕疼还是自己,魏安棠想半天,还是现代社会好。
“这是怎?难道是,是谌修圻出什事儿!?”
魏安棠疼得眼泪鼻涕起往下掉,黎煜误会更深,忙将魏安棠把给扯起来,这扯又是牵动刚刚磕疼膝盖……
魏安棠眼泪鼻涕流得更凶,混着脸上黑灰,凄惨无比,看得黎煜既是心惊又是诧异:这魏安棠打探消息,未免也太敬业,伪装得跟黑泥巴炭头子样。
魏安棠干脆借着这波眼泪,声情并茂地低声向黎煜汇报,将谌修圻倒卖盐引事全盘托出。
“什!?他……”黎煜猛地拍桌,将桌上杯盏震歪,茶水泼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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