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煜这才笑得更灿烂,拍拍魏安棠肩膀,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,口齿不清地说道;“真很巧,这个人,咱们都认识,最近还接触挺多。”
魏安棠内心里闪过无数个“不妙”,内心里已然有个最坏猜测,却还是不死心地询问道:“谁,谁啊……不会是……不会是他吧?”
黎煜看魏安棠难看脸色,就知道他应该猜到,笑得直捶床,“对!你没有猜错!就是镇远将军谌修圻!哈哈哈哈哈哈哈,好好笑啊,你们不仅能当上亲戚,以后去锦衣卫,他还是你最高级长官,你说这算不算亲上加亲好事儿。”
魏安棠听着那句“亲上加亲”,直接三观炸裂,攥得邦邦硬拳头实在摁不住,几拳杵在黎煜胳膊上,不可思议地哀嚎,“王爷!?心甘情愿替你东奔西跑,你把塞给谌修圻当儿子?!”
黎煜笑着捏住他拳头,轻声劝慰他,“哎哎哎,又不是真儿子,谌修圻也不是永安伯,这只是和父皇权宜之计,给你脱贱籍才是正道,到时候,魏安棠就不是王府侍卫,是正儿八经伯爵府后嗣。”
他拿捏?抱上傻白甜王爷粗大腿,而后平步青云?朝为小侍卫,暮为锦衣卫!
魏安棠被突如其来甜枣砸两眼抹黑,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,磕磕巴巴地询问道:“永安伯爷……他也肯收下这个便宜儿子?”
闻言,黎煜以拳抵唇,双肩笑得直抖,魏安棠见他这样,更是摸不着头脑,这话有这好笑吗?
黎煜笑大半晌,才勉强止住,见魏安棠是真知半解,才强忍笑意,娓娓道来,“这永安伯爵位,本是跟着太祖打天下公爵,然而这公爵家族子嗣香火不旺,后嗣更是少有能人将相守住爵位,世袭罔替,到这辈只剩下个伯位,更是无人承袭爵位。”
魏安棠这才点点头,原来是个空空如也爵位,他上头根本就没有老子爹,纯纯捡漏狂魔。
魏安棠被这系列操作整稀里糊涂,自己怎突然就被弘元帝给惦记上?原著里魏安棠这个狗腿子,可是老是被打上*佞标签,弘元帝还生怕他带坏黎煜,怎这个剧情,魏安棠越来越看不懂。
总不能是弘元帝真看上他跑腿业务能力吧,难道弘元帝是什别目?
魏安棠脑子里团浆糊,这次升职加薪来太突然,不见得是什好事,他直坚信否极泰来道理,同样,泰来得太过,就又要开始否……
由于答应替黎煜走趟,魏安棠在王府墨迹两三天,
然而,黎煜还没说完,反倒故弄玄虚,皎邪笑,“你猜为何无人承袭,好好个家族总不至于个后嗣都没有。”
这倒是把魏安棠给问住,他家败落得早,根本就没什亲人,对于亲戚血脉之间联系,他跟张白纸样陌生。
见他痴呆傻傻,黎煜摇摇头,认命给他继续讲解,“因为上辈永安伯没有嫡子,只有个嫡幼女,幼女嫁人后生下也是夫家子嗣,这才让爵位悬空,其实这样说,那位幼女子嗣,也相当于是这辈永安伯。”
魏安棠又傻,怎绕来绕去,他又有老子爹爹?他这个便宜儿子,岂不是还得上门拜见?
“那,那个幼女子嗣,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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