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狱卒无视倭寇们求饶,继续打,又打刻钟,所有倭寇都开始哭爹喊娘,魏安棠这才让狱卒停手,“再上鸡毛掸子。”
谌修圻垂眸笑,听着里面痛苦笑声,挠半刻钟,里面倭寇已经开始自报家门,知道不知道通乱咬,连咬大串*员出来,受贿,贪污,收礼。
负责记录文员提笔写得纸张直冒火星子,整整写三张纸,呈给谌修圻。
谌修圻看眼,不由得好笑,这恒王还真是走到哪儿,哪儿就出事。
倭寇连咬十几个最近和恒王有交情*员,魏安棠越听脸色越难看,正要出言为黎煜说话,谌修圻却直接将供词递给身后名同知。
两句话,狱卒对着魏安棠重重点两下头。
抄起鞭子就开始通,bao抽!
脱光衣服肉体,被鞭子抽得血肉横飞,魏安棠下意识后退半步,这狱卒看着矮小,抽起人来还真是……虎虎生威。
谌修圻看眼露怯魏安棠,魏安棠马上发现自己在被看,马上站笔直,脸冷漠,鼻孔朝人,副:铁石心肠模样。
打半个钟头,谌修圻听得都烦,出声讥讽道:“魏千户,这个效率,不太行啊。”
“去交给陛下。”
魏安棠皱着眉,不满地瞪着谌修圻,谌修圻玩味地和他对视,“怒瞪长官,这是魏千户该做事情吗?”
魏安棠皮笑肉不笑地拱手,陡然胆大包天,“镇远将军形貌昳丽,容貌过人,堪称国色,实在是看得下官舍不得移开眼。”
“国色”谌修圻脸上笑容逐渐凝固,残余淡笑浮在表面,背着烛光脸,在满是刑具诏狱中,显得明艳且恶毒。
是个男人就不会爱听别人说自己不行,魏安棠敢怒不敢言,谁让对面坐着大反派,要是惹火他,指不定把他摁在地上怎摩擦。
谌修圻好笑地看着魏安棠受气包样表情,不知为何,在发现魏安棠也是玩家后,谌修圻对这个角色就没那反感,反倒觉得这个魏安棠,还真有点意思。
如果这场游戏就和演戏个意思话,魏安棠绝对是那个最爱唱大戏人,活像是只肥兔子,整日在他眼皮子地下蹦来跳去。
足足打个时辰,里面倭寇终于开始求饶,用语调奇怪中文喊到:“说,什都说,别打!”
狱卒停手,转身看向魏安棠,魏安棠摇摇头,谌修圻好整以暇地看着魏安棠,他本以为魏安棠会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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