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时候,他们说长好看,送给。”
说话喘大气,真害死人,魏安棠感受到从地狱回到天堂,又从天堂跌回地狱刺激。
“当,当真有送过你东西?名贵吗……?”
魏安棠抱着最后丝期望,目光艾艾地看着黎煜,黎煜却不懂魏安棠此时心里有多煎熬,茫然地点点头,甚至开始列举,“有个航海望远镜,还有个西洋钟,哎,回去给你看,还会叫呢,还有些稀奇古怪小泥塑啥,反正不少,
好巧不巧,黎煜正好上马车回府,他今日又被父皇多留三个时辰,转眼就看见跑步行为怪异魏安棠,当即以为是谌修圻给他穿小鞋,忙跳下马车。
“魏安棠!看这里!”
黎煜眼瞧着魏安棠跑得跟逃命有拼,立马下定心思,魏安棠肯定是被谌修圻折磨!不然,除带着他去吃瓜,平时哪儿见他跑成这样?
魏安棠把扑在黎煜身侧,两人火速上马车,黎煜给魏安棠拍着背,“你这是怎?难道是谌修圻记恨你军火事!”
魏安棠喘着气摆手,狠狠又呼口气,又摇摇头,“王爷,你和倭寇有没有联系过?”
在自己嘴角旁,啄木鸟打桩样,光速在他脸上啄下……
然后呢?魏安棠猛地转身,火速逃离现场,边手脚乱飞地跑开,边大喊:“君子言,驷马难追啊!已经讨好过!不能说话不算话!”
这次终于轮到谌修圻被雷击,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过谌修圻,三观炸裂,掉在地上摔得稀碎。
震惊之余,谌修圻还在感叹:魏安棠灵敏度真已经提高很多?这跑起步来,怎还是胳膊腿乱飞?
诏狱里千户也好,狱卒也罢,就连被打得奄奄息倭寇们,都很自觉地眼观鼻,鼻朝地,努力当好背景板。
黎煜被突然转移话题弄得措手不及,摸着额头,仔细想半天,在黎煜思考当儿,魏安棠也喘匀气,拍着胸脯平复活活要跳出来心脏。
“好像有吧……”
魏安棠听这话,心凉半截,连忙抓住黎煜胳膊,“这事儿大去,快想想清楚,到底是联系什,有没有拿过他们什东西。”
黎煜见他神情严肃,不像是在开玩笑,随及沉下心来,细细思量片刻,“应当有,每年互市之前,都会有倭寇进京卖些小玩意儿,偶尔见着喜欢,就会买点……”
听是“买点”,魏安棠送大口气,正要拍拍黎煜肩说声“没事”。
至于他们将军被非礼这件事……他们什都不知道,什都没看见,什都不记得。
魏安棠火速离开北镇抚司,路狂飙,嘴上仿佛还残留着谌修圻气味,触感新鲜地保留在他唇上和心间,魏安棠只感觉自己要着火……
边跑边擦嘴,但那种触感实在是太鲜明,不管怎擦,怎逃避,魏安棠都无法忘记刚才那幕。
他怎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事儿!那可是人人喊打喊杀渣攻!那可是曾经想打死他渣攻!那可是黎煜前途上绊脚石大反派!
人在路上跑,脑子在后面追,魏安棠仿佛完全忘记自己为什要亲谌修圻,他分明是为保护黎煜,可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:和要打败渣攻亲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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