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就要走?”
在魏安棠听来,谌修圻这句语调上扬话里,透着满满刁难感,和当年压榨他工资老板有拼。
“下官已经将文书都处理好,原本个时辰前就该离开……”
谌修圻可不管这些,他才刚刚开始上班,魏安棠怎能走呢?难道和自己在起,他不应该很高兴吗?
幸好魏安棠不会读心术,若是精通这门技艺,恐怕拿榔头砸,也要把谌修圻脑袋砸开,好好看看里面构造,到底是哪里和正常人不样——
真要拿供词“威胁”魏安棠吗?他不是喜欢自己吗?为什他还得去威胁才能……
谌修圻自认这多年来,从来都是别人倒追他,怎今日要沦落为,胁迫人家!
他捏着手里供词,在北镇抚司门口反复踱步,正在思量,转身就撞到个什东西,时惹得谌修圻脑门怒火,“不看路啊!”
魏安棠:“……”
冤去!他刚踏出北镇抚司,这个谌修圻就在门口走来走去,魏安棠有心想让他,结果谁知道这个家伙会突然转身!
怎面对魏安棠……
谌修圻摸出搁在枕头下文书,这份文书就算移交给陛下,也不会翻起什浪花来,如此明确地指向黎煜这个人,栽赃可能性非常大,他看得出来,陛下也定看得出来,可是魏安棠好像看不出来。
谌修圻摸着文书轻笑,若是他拿文书相诱,引得魏安棠主动表露心意,这样他坐享其成,好像也不错。
觉得自己想个好办法谌修圻,立马坐起身来,趴在桌上将文书誊抄两份,份存着,份交给陛下处置,至于剩下那份……
当然就要拿去引诱魏安棠。
小卷:这辈子没这无语过
小平:没事,他自己就已经把自己锤弯,省事儿
糖糖:吞天沃日……
圻宝:哈嗨害~( ̄▽ ̄~)~
刚骂完谌修圻就后悔,原本怎看魏安棠都看不顺眼,不知为何,今日看到他……倒也没有那讨厌,委屈样子还有些……娇嗔?
谌修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想到这肉麻词!当即看着魏安棠脸,羞恼得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。
魏安棠挠挠头,受屈人是他,怎好像谌修圻比他还委屈样?
“见过镇远将军,下官先行步。”
魏安棠无奈行礼,谁让人家是上司,该忍就忍,该退就退吧,还是远离反派保平安好。
弘元帝看着文书,眉间微皱,而后又舒展开来,“你有什看法,说来朕听听。”
谌修圻斟酌着用词,顿片刻方道:“供词指向性太过于明确,反而不可信,微臣仍会加紧调查此事,绝不让任何人蒙受冤屈。”
此话倒是让弘元帝觉得甚好,本以为谌修圻会认定黎煜有罪,如此看来,这谌修圻倒也不是偏帮偏信黎燃。
谌修圻没想到,也就是今日这番话,在未来,帮他个大忙。
汇报完后,谌修圻来到北镇抚司,走到门口时,他难得犹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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