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笑意凝固在嘴角,谌修圻再次窝进魏安棠肩窝,不再说话,任凭魏安棠如何哄也好,激将也罢,就是不作声。
魏安棠以为他睡着,弯下腰身,想要去看谌修圻脸,对方偏跟他怄气,蜷得更紧,下巴都磕在膝头,完全不给看机会。
“哎,怎还乔气呢?唉,说你,真拿你没办法,错啦,错啦!你不是受虐狂,是,是!”
谌修圻这才默默哼声,重新滑回魏安棠肩窝,“只是懒得搭理你而已,没有生气。”
魏安棠又哽住,摸摸他脑袋,奈何嘴上没个把门,又犯起贱,“你还没生气啊?你没生气谁生气?”
被谌修圻话唬住,魏安棠果断向后挪点,给病号多点空气。
病号见状柔弱笑,慵懒笑意再次狠狠踏碎魏安棠xp,魏安棠只感觉,今儿晚上,他可能要因为流鼻血,失血过多而亡。
“还好。”
谌修圻重新把魏安棠拉回来,把人当人形抱枕,窝在他怀里打盹。
“也不是很难受,只是有些像濒死反应。”
“诶?”,魏安棠怔秒,才想起来是自己太紧张,本末倒置,“就想问,你真,那个啥,喜欢……?”
他长这大,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话,年少家庭变故,学生时期魏安棠直很沉默内向,闷声干大事,穿着不讲究,没多少人喜欢他,他也没什朋友,这番话实在是榨干他毕生脸面。
“嗯,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?”
因为生病,谌修圻没有往日那般压迫感,缩在魏安棠肩上,语调缱绻,挠得人心痒痒。
“那……为什啊?你开始,不是很讨厌吗?为什知道是玩家后,就喜欢?”
眼瞧着谌修圻白他眼,又要滑下去,蜷缩起来,魏安棠连忙把他托住,“哎哎哎,,是,生气,你没生气,谌将军向来深明大义,心胸开阔,怎可能生气呢?”
谌修圻好像是笑下,像是小猫咪偷吃到鱼儿得意,顺便用尾巴尖尖挠魏安棠心口。
魏安棠忍俊不禁,顿时对小卷早日话,深表怀疑,这能是危险人物?能让
这还得?!这还不难受?!这,还,还好!?
都濒死,还不难受!
天呐,谈个恋爱好危险。
魏安棠用额头贴上谌修圻额头,试试他体温,确定只有点点烫,又捏捏他脸。
“谌修圻,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?”
谌修圻挠挠他肚子,百无聊赖般得去抠他腰封,“原本瞧不起你那副巴结讨好嘴脸,后来发现,你做那些事,也许是为完成任务,于是决定,把你放在和平等地位上来看待。”
说到这里,可能是说太多话,谌修圻咳嗽起来,额头抵在魏安棠怀里,闷声咳着,魏安棠给他顺很久,才勉强止住咳。
“其实,从开始,就觉得,你特别眼熟,后来接触得越多,熟悉感觉就越强,除熟悉,每次靠近你,还会有种窒息感。”
魏安棠捧着他脸,不太明白地捏捏他脸颊,不过病天夜,谌修圻脸就消瘦圈,下巴变得硌人,脸颊上肉也少,病态脆弱让魏安棠感觉心脏被击中。
“窒息感?会难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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