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
魏安棠捏着黎煜新帕子,他嗅觉比之前灵敏很多,根本不用凑近闻,都能够嗅到帕子上布料气息。
看来是换下不久,还没染上黎煜身上味道。
黎煜闻言也凑近来看,神色里闪过茫然,“不对啊,没有想要换它,早上看见还是那个绣红果。”
闻言,魏安棠心底闪过丝困惑,左眼皮连跳三下,他捂住左眼,不安感觉越发浓厚。
黎煜即刻派遣身边伺候人去找,捏着那方素帕子沉思。
谌修圻看着魏安棠远去背影,心里莫名烧起点滴火星,迸溅到心间上,燎得他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王爷,猜猜是谁。”
魏安棠掏黎煜身侧帕子,盖住黎煜双眼,凑在他耳边,用低沉语气逗他。
黎煜忍俊不禁,把捏住魏安棠手腕,“除你,还有谁敢这样捉弄本王?”
魏安棠撤帕子,跪坐在黎煜身边,腰背没有挺直,副全然放松姿态,“王爷,瘦好多。”
魏安棠正要叫小卷,只温热手就捏住他脸颊,把他捏得像只小金鱼。
“是打算留着更有用时候,去翻旧账。”
魏安棠呆愣地看着谌修圻陡然阴沉脸,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重,惹他不高兴,于是不要面子地嘿嘿笑。
“哎,就替你着急嘛,别气别气,明白你未雨绸缪,明白!”
话是这样说,但他心里还是嘀咕句:唉,估计过不几天他就会忘记这笔旧账,然后永远记不起来要翻。
宫宴很快开始,魏安棠不能再陪在黎煜身边,乖乖回到谌修圻身后,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里。
谌修圻兴致缺缺样子,谁来敬酒他都只是抿小口,黎燃和他隔得近,虽说二人现在已经完全闹掰,可朝中人并不知晓,为营造二人关系依旧假象,黎燃也来敬酒。
谌修圻冷眼看着他脸上笑,心底躁怒火星子已然有燎原之势。
他平生最恨汲汲营营,巴结讨好,钻研关系之人。
先前不喜魏安棠,便是因为有这层误会在里面。
黎煜心中暖,鼻尖发酸,多日积攒委屈有决堤倾向,他扬着下巴笑笑,“那是因为之前吃胖,现在瘦,有没有更美貌?”
魏安棠知道他处境艰难,却也陪着他逗乐,番言语下来,黎煜郁结已久心情疏解不少。
和黎煜隔整条对角线那远燕诀,把黎煜神色刻在心底,默不作声地自斟自饮。
他使尽浑身解数,都难以让黎煜露出这样洒脱欢快笑颜。
“哎,王爷,您怎换帕子?以前不是用那个绣着红果吗?怎换成这个素色?”
魏安棠举起四根手指,并在耳侧,被谌修圻捏着,还在蹦蹦跳跳地往前走。
谌修圻肚子里火消大半,意思不明地哼两声,二人在宫外吃点小吃后,回到宫里。
宫宴设在重华宫,黎煜早就已经入座,只是形单影只,偶尔有大臣敬酒,才会讲两句话。
魏安棠勉强将剧情往原著上靠靠,黎煜不得圣恩,甚至比不上口蜜腹剑黎燃受重视,此番虽然早早归朝,想必处境也不会比当初好。
谌修圻是将军,本就拥有席位,本想拉着魏安棠陪侍,转眼,魏安棠就已经窜到黎煜身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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