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!
思绪运转不过秒钟,魏安棠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,夸张地跳下高头大马,张开双臂扑向为首壮汉!
“啊——是那几位壮硕哥哥!”
魏安棠和壮汉来个紧到窒息拥抱,不是夸张,毕竟壮汉胳膊肘子太有力,他是真要窒息。
见是熟人,这小批山匪头头儿也不多做为难,壮汉推个小兄弟给魏安棠牵马,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大半。
正要勒马回撤,找个驿站将马护着,几抹冷光刺痛他双眼,魏安棠眯着眼策马后退,两旁林子里骤然跳出十几个大块头。
魏安棠捏紧腰侧弯刀刀把,随时准备应战,他不像谌修圻,拥有高强度武力值,只能靠着系统施舍保命武力维持生活,看着眼前这群人,他心里难免战战兢兢。
正要抽刀,站在后排三五个汉子却挤到前排,对着为首刀疤脸说几句话。
刀疤脸狐疑地看看魏安棠,又看看那几个汉子。
“当真?”
魏安棠路策马,本想将小卷召出来,给他规划条最近路,结果今天这系统客服不知道怎回事,怎都不上线。
魏安棠瞧着光板上灰色头像,心中弥散着浓厚担忧,通过小卷些话,他大概明白谌修圻对系统干扰性,难道谌修圻出事,她们也会受到影响?
捏着手里图纸,他眨眨困倦疲劳双眼,多亏这些年辛苦惯,熬夜通宵,焚膏继晷都是家常便饭。
路策马疾驰,除却途中偶有吃饭喝水,魏安棠刻不停地往宁州赶。
这件事要是落把柄,没有系统保护,他只有身首异处下场。
番介绍过后,魏安棠才知晓他们身份,认出魏安棠那个壮汉叫熊达,其他两个原本都没有正儿八经名字,就都随熊达,叫熊六和熊八,图个吉利。
他们原先是西南王封地上镖局伙计,奈何参军后,就被抽中,孝敬给中央编制,中央当然不可能收西南王送人,晾这批人几个月,适奉雪灾饥荒,昆州和宁州大乱,被中央脚踢到
“当真!这是咱们兄弟在京城偶然遇到小兄弟。”
刀疤脸拧着眉收刀,不再多话,魏安棠分不清身后还有没有埋伏,没有轻举妄动,只是瞧着那个跟刀疤脸讲话男人有些眼熟,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“哎!兄弟!还记得咱们哥儿几个吗?”
身强体壮男人冲魏安棠挥挥手,身腱子肉在冬阳下泛着暖光,见魏安棠还在愣神,男人又亮出自己健硕肱二头肌,这个动作才彻底把魏安棠丢失记忆唤醒,脑子飞速运转,想到种魔幻可能。
对方表情很热情!对方表情很激动!对方看上去不是要打劫他!也不是要决死战!
清晨薄雾沾湿鬓发,顺着颈线滑进里部,不禁想起谌修圻,只希望燕诀能帮上忙。
宁州距离皇城八百里,魏安棠彻夜不眠地跑马近三天,中途换四匹马,终于在第三天清晨抵达宁州。
宁州城门大开,拥挤着衣衫褴褛人们,绕是知晓饿殍遍野四个字魏安棠,也被难民数量和惨状惊诧到。
此时他才真正明白,什叫饿殍遍野。
他骑着马,只敢远远望着,旦靠近,饥饿到极点人们,恐怕会把他身下马活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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