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煜听魏安棠话,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,声音压低到两人可听见程度,魏安棠不明白他惶恐来源于何处,只得茫然地点点头。
黎煜拍着额头,原地踱步,绕着屏风转好几圈,魏安棠快要被他晃晕,连忙将他摁住,“王爷,事不宜迟,先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伤势吧,他伤眼,又淋雨,耽搁久怕是不好。”
黎煜看着魏安棠愁容满面样子,摇摇头,只得暗地派人去请,随及拉着魏安棠坐在桌前,犹豫片刻,才把黎燃出事事情说。
魏安棠只感觉脑子里炸出
安静地听完他讲话,魏安棠本以为他会松手,侧过身准备起身,下秒,个滚烫身子紧紧贴在他后背,横着狰狞伤口手臂死死抱着他腰身。
用力到伤口挣裂,渗出殷红血,魏安棠连忙那帕子给他止血,“你,就走下,马上就回来,别闹。”
谌修圻哪里听得见他讲话,高热烧得他耳鸣不止,魏安棠说那多话,他只听见好多个“走”字,死死缠着不让走。
“你真是,胡闹,去是请大夫,又不是去死!”
魏安棠本是随口说,不料下刻整个人被谌修圻掰过去,被人狠狠咬住唇,谌修圻像是被他某个字眼刺激到,动作生涩又凶狠,折磨着那两片软肉。
伤层层叠叠,自己怎全然忘却……
魏安棠撑着酸痛身体,翻身下床,屋外雨小,得去抓个大夫回来才行,谌修圻受伤左眼还在淌下血泪,淋淋漓漓地顺着脸侧滑落,难得脆弱和苍白,让魏安棠在离开去找大夫,和留下来守着他两件事上,产生分歧。
魏安棠点三盏烛灯,将屋子里映得光亮,理智点,他这个时候最应该去请大夫,可他不知为何,总是担心谌修圻突然醒,又找不到他怎办?
明明是重要程度完全相反两件事,偏偏束缚住他。
魏安棠给他擦脸,可那泪就像是止不住般,魏安棠叹口气,这是做什梦?竟能让谌修圻伤心成这样?
魏安棠脸上触好些泪,混着他血,让这个凶悍吻充满血腥,竟意外得刺激。
魏安棠实在不敢推开谌修圻,他伤口密密麻麻,魏安棠连回抱都怕压到他伤口。
所幸他啃魏安棠许久后,身体难以支撑活力,缓缓滑到魏安棠颈侧睡去,魏安棠叹口气,僵着身子抱他许久。
直到天亮,魏安棠才得以脱身,只是这个时候,他只得去跟黎煜汇报情况,再做打算。
“你说什?你说,谌修圻昨夜来?”
魏安棠撇过脸,深深吸口气,这样谌修圻,他实在得用十倍意志将自己不忍心撕开,鼓作气站起身,正要往门口走。
右手突然被滚烫手抓住,魏安棠右臂有伤,被这样拽,痛楚直刺颅顶,嘴里溢出声闷哼,魏安棠拧着眉,脸色发白地回过头。
“你也要走吗?”
谌修圻已经探起身,血水顺着消瘦脸滴在床榻上,看着谌修圻茫然又惨白脸,魏安棠心底痛楚,竟盖过伤口撕裂疼。
魏安棠叹口气,拿起帕子,给他擦脸上血迹,“系统可能出问题,身体伤无法自愈,你伤得太重,眼睛直出血,只是出去找大夫,马上会回来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