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不能只拿套,你这路上还得换洗啊!”
谌修圻皮笑肉不笑地“感谢”道:“那你们想得可真是齐全。”
魏安棠和黎煜相视笑,极为得瑟地击掌,就在两人乐忘乎所以时,谌修圻突然,bao起,把将黎煜推开老远,让他没有机会给魏安棠打下手,随即手钳住魏安棠后颈脖子。
身体上较为脆弱和致命部位被人捏在手里,魏安棠瞬间化身小鹌鹑,缩着脖子去抵挡那蚀骨挠心痒意,讨好地朝谌修圻露出个谄媚又讨饶笑脸。
奈何谌修圻每次看到他这样笑就会莫名其妙火冒三丈,瞬间更为恼火,魏安棠还没来得及双手合十作祈求状,就被谌修圻把摁在梳妆台前,三两下把他扒个精光。
见他有逃离作势,魏安棠和黎煜交换个眼神,左右将还在迷糊谌修圻架进里房。
而身有重伤谌修圻,根本就招架不住魏安棠和黎煜两个人,左右架着他,当真是让他插翅难飞。
半刻钟后,黎煜摁着疯狂挣扎谌修圻,魏安棠对好几次发簪,才勉强给谌修圻梳好发饰,身低调大气又不失身份华贵藏青色罗裙,将暗金绣祥云云肩披上。
点胭脂唇弥补丢失血气,淡红唇显得越发娇艳如滴,魏安棠和黎煜同时对着镜子里那个面色不虞美人,吞吞口水。
黎煜默默靠近魏安棠,凑在他耳旁,低声轻语:“那日初次上朝,镇远将军戍边多年,许久未得相见,看得出神些,惨遭父皇斥责,你现在应该理解吧?”
天色未明,黎煜来到房外,魏安棠神秘兮兮地将他拉进房间,“王爷,你能弄来那些东西吗?”
黎煜拍拍胸脯,昂首挺胸,得意洋洋,“那当然啊,这又不算什难得东西,早就准备好,只是……你真确定要这样?”
黎煜表情有些怪异,而这种怪异,在看见谌修圻从床榻上起身后,更为明显。
“你真确定?定要这样吗?”
魏安棠狠狠点头,态度决绝且倔强,甚至隐隐带些期待。
黎煜本来是要上前来解救他好兄弟,可谌修圻扒衣服
魏安棠又看几眼已经要发怒谌修圻,颇为赞同地瞧眼黎煜,意味深长地点头,“不错,换谁谁都迷糊。”
黎煜难得遇到如此懂他人,感动得几乎要不合时宜地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有些事,真不赖,实在是谌将军,容貌太过惊人。”
“黎煜,见你方才拿不止套。”
谌修圻摁下涌到喉间怒火,勉强温声细语地询问句。
听这话,魏安棠化身苍蝇搓手表情包,跃跃欲试,谌修圻乍看,还以为这家伙很想女装样!
谌修圻不明所以,默默整理破好些地儿衣裳,只觉得自己穿得这破破烂烂,该不会是从天牢路乞讨到恒王府吧?
人类思维并不相通,和另边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比,谌修圻这边氛围可以称得上是“岁月静好”。
就在黎煜使唤人拿来魏安棠要求东西时,谌修圻面上岁月静好才彻底,蚌埠住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在干什?”
在魏安棠和黎煜怪异微笑下,谌修圻心河溅起几抹预示着大事不妙火星,下意识后退三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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