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修圻被那味道诡异药呛得没办法,个劲儿地咳起来,脸瞬间被呛得通红,面子上又抹不过去,只得背过身去。
魏安棠笑着将他拉过来,塞个蜜饯到谌修圻嘴里,压下那股又麻又苦药味。
“你说你急什呢?还没告诉你,大夫说你内伤比较严重,换药,这服药得慢慢喝,喝太快会被麻味麻住舌头,不呛到就怪。”
谌修圻眼睛都咳红,听到魏安棠话后,更是又急又气。
“你怎不早说呢!口闷你才说你就是故意要看丢人!”
不是亲人,也不是陌生人。
“没事没事,不要紧,别急,总会想起来,想不起来也没事,都过去。”
魏安棠见他额头上浮现点点冷汗,忙给他拭去,轻声安慰他。
魏安棠其实不希望谌修圻能想起曾经,他只是想知道谌修圻人格病症到底是什,好早作准备,以免无意中刺激到他脆弱神经而已,至于那些痛苦过往,他并不想让谌修圻在脑子里再重新经历遍。
可没有办法,解绑卡出现bug之后,小卷和小平忙得不得旋踵,只能在细小方面能提示和叮嘱他们俩人,稳定谌修圻重任落在魏安棠身上,两个客服意思可能是,让谌修圻在不受重大刺激情况下,自己想起来,而后自愿说给魏安棠听,是不违反系统规定。
以及伤感。
“谌修圻,醒醒,谌修圻!”
魏安棠意识到不能再让他恍惚下去,他能够感受到系统在受到股莫名能量波动,想起小卷叮嘱,魏安棠不敢再让谌修圻躺着,连忙将他扶起,抱在怀里将他晃醒,谌修圻轻咳几下,再次睁开眼,迷糊地从魏安棠肩上撑起头。
“嗯?怎吗?还是又发什疯?”
谌修圻摸着自己温度稍降额头,忍住干呕冲动,抿着唇,看向魏安棠发白脸。
魏安棠不跟他计较,只是又呛他两句后,才乖乖服软,把谌修圻谌大爷哄得服服帖帖。
路上就这样插科打诨,胡闹似过,他们本就不着急,如此来,到达宁州时,虎符可支配兵力也正好
而关键就是:不受重大刺激,情绪稳定地想起来。
两人同时想到这件事,同时叹口气,叹完气后发现自己和对方同步,两人又为这种默契感到忍俊不禁。
“对不起,老是给你添麻烦。”
魏安棠端着小厮送来药,吹拂着,骤然听到谌修圻道歉,他正愣神,谌修圻却已经接过他手里药碗,像是个竭力证明自己已经长大孩子,仰头将苦药饮而尽。
“咳咳咳”
“你刚刚做噩梦,你还能记得梦见什吗?”
谌修圻摇摇头,和往常样,梦里无比真实场景,在梦醒后都会灰飞烟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看到这个熟悉画面,魏安棠这次却没有和往常样失望,而是流露出些许兴奋,像是被困冰窖人找到破冰口,“刚刚听清你梦话,你在叫你哥哥,你有印象吗?你哥哥。”
魏安棠握着他滚烫手,谌修圻身上虽然滚烫,他自己感受到却是冰冷居多,阵风过,打个寒噤,谌修圻抓心挠肺地去回想,却依旧只能看见那个模糊背影。
可他感觉,那个人,不是和他拥有任何身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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