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营位置可以不要,但得有个靠得住人,来守住主营里最后兵力。
这波兵力也将是克敌制胜关键。
陈律和陈科两兄弟并不知道谌修圻这安排,心只以为是谌修圻伤得太重,根本无法上战场。
只有魏安棠知道,有能力在西南王围剿下守住兵力人,只有谌修圻。
可谌修圻有几成把握成功,魏安棠并不解,何况谌修圻再怎强悍,他心底也总是担心会出什岔子。
魏安棠听说过这个人,戍守西廊粮道几十年,如果没有他,西廊粮道不知何时就失守。
魏安棠深鞠躬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淡然道:“切都是将军吩咐,丢失西廊粮道也是将军命令,您得有命回去,才能知道将军在谋划些什。”
这话说十分不客气,第五小队纷纷侧目,对魏安棠报以担忧,张诚老将脾气是出名,bao躁,要不是魏安棠名义上是皇帝人,他恐怕早就拳砸过去。
“你输就是输,何必拿将军当挡箭牌?果然,老古话说得好,是上位者鄙罢。”
魏安棠不跟他多废话,这样老将般都是跟茅坑里石头样,又臭又硬,说多又满是股兵痞子气息,吵不赢又打不过,多说无益。
之后,他开始想要乘胜追击,将在西廊粮道这里遭受耻辱举血洗。
魏安棠提着刀走上城门,第五小队里能人辈出,弥补他在战术方面不足,他只需要在这里守住最后退路即可。
果不其然,西南王这次是抱着必拿下西廊粮道心思前来,在兵力上下大功夫,魏安棠下令不要殊死抵抗,力求保全兵力前提下,将西南王精兵强将消磨部分。
第五小队假意让城门失守,放大军入城,在巷战之中将西南王兵力消耗大半,魏安棠亦是手染无数鲜血,银白盔甲上满是血污,他逐渐被血腥味和断肢残骸恶欲熏得麻木。
剿灭手底最后波敌人后,面对源源不断敌军,魏安棠下令撤军,虽有少数人持反对意见,最终并没有起到什作用。
“不好!你们看
行人磕磕绊绊,拌着嘴疾驰在盘山岭上,魏安棠心底浮上抹担忧不适感,他现在迫切想要回到主营。
因为谌修圻开始就告诉他,这件计划看上去已经天衣无缝,可是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天衣无缝说,再严密计划,都会有个缺陷。
而这次计划缺陷,就是主营。
谌修圻计划十分周详细密,他已经将用人用到极致,以此保证其他计划都能万无失,而他主营则是这次计划中最薄弱地方。
谌修圻之所以不上战场,是因为身上伤,其次便是因为这个。
第五小队损失人,军队主力部分得以保全,加上该做事情,该演戏都已经做完。
他们甚至超额完成谌修圻指令,重新翻过盘山岭后,追兵放弃追杀,魏安棠才真正放下心来。
还没来得及松下口气,通老拳只比面前,魏安棠下意识侧侧头,用刀柄将那坚硬老道拳头打开,面色不虞地看着眼前悲愤老将。
“就这样落荒而逃,让们到时候如何跟将军交代!”
张诚老将气得双拳战战,“不如让们死在西廊粮道!而不是当逃兵,苟延残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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