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啊!还他妈杵在这!滚!”
谌修圻抽出手,把将魏安棠从宽阔床上掀翻到地上,“你们这群人连死都不肯放过?还要跟到这个鬼地方来骗!”
魏安棠后背磕在桌面尖角上,痛意从个点扩散到全身,由外到内,最终停在个叫心脏地方。
“你到底在说什啊!到底骗你什?除季昀哥哥事,哪件事不是在你身边发生?到底骗你什!”
魏安棠重新扑上床,狠
魏安棠扭动着身子,曲起腿,猛然挺腰,扼住谌修圻掐着他双手,头撞在谌修圻下巴上。
撞得魏安棠头顶发懵,鼻子里涌出热流,他想却不是自己头要裂开,而是谌修圻真瘦太多。
两人位置突然颠倒,而谌修圻身量太高,下被魏安棠推倒,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床头。
谌修圻几乎是下意识地松手,捂着被撞到地方,蜷在旁。
魏安棠脖子被解放出来,止不住地咳嗽着,火辣地空气翻绞着脆弱内脏,呛得魏安棠满脸淌满眼泪和血痕。
“想起来,什都想起来。”
魏安棠心底蓦然涌起抹被危险席卷恐惧感,他这个时候才明白,原来他直就不希望谌修圻能够恢复记忆。
掐着脖子双手用力地收紧,最后丝空气也被挤压出肺,魏安棠扣着谌修圻铁钳样双手,妄图在他滔天杀意之下抢占新鲜空气。
“魏安棠你和他们是伙,你们蛇鼠窝东西!你居然骗那久”
“你不是说你什都记得吗?嗯?你怎就唯独没有说,你和那群拿人命当试验品垃圾是伙你,从头到尾都在骗。”
想到这里,魏安棠不免想到谌修圻之前半开玩笑似那句话,“可能你记得只是系统想让你记得。”
魏安棠捏捏谌修圻脸,手感比之前差些,谌修圻这几天又瘦。
只要想到谌修圻那句令人毛骨悚然话,他就记不太清过去。
也许他和谌修圻也没什两样吧,也许吧
魏安棠合眼,靠在床头小憩,身旁陡然涌起阵风,他还没来得及睁眼,就被把摁在床尾,谌修圻赤红着眼,大颗泪珠滚落,砸在魏安棠唇角。
正常人在这个时候,都会想着保命要紧,千万不能靠近谌修圻。
而魏安棠可能是疯,他担心刚才把谌修圻撞出个好歹,还爬过去查看谌修圻有没有受伤。
“滚!别碰!魏安棠,你现在滚还来得及,否则”
“定会杀你!”
魏安棠被谌修圻那严重充血双眼吓到,更是被那重来没有过狠绝震惊到。
“你这个骗子!”
魏安棠眼前发花,阵阵火烧感在身体内游走,濒临死亡恐惧和绝望感陡然让他力大无比。
他听不清谌修圻话,那模糊话语让他感觉,谌修圻可能又是做噩梦发疯。
可他清晰地呼喊是魏安棠名字。
字字清晰,字句诛心。
很咸很涩。
“魏安棠”
谌修圻声音很沙哑,语调颤抖,像是受什刺激,魏安棠茫然地看着他脸,那悲伤,那痛苦,都是前所未见程度。
“你这是怎?”
谌修圻咬紧牙关,双手紧紧攥着魏安棠衣襟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滔天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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