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谁说你是怪物?再有人这样说,就告诉,屁股给他打烂。”
谌修圻将头窝在他肩窝里,虽然短促地被魏安棠逗乐下,还是没停止下小金豆子雨。
“也有感觉,好像白天和晚上不样,不想到晚上。”
魏安棠叹息声,嘴唇贴着他发顶,细细安慰他:“哪里有?小圻子睡觉可乖,点也不闹腾,是带过最乖小朋友。”
谌修圻在他脖子上蹭眼泪,抽抽搭搭地扒在他肩上,“你不用瞒着,闻得到身上怎都盖不下去血腥
魏安棠伸手将坐在草地上孩子把抱起,沿着草地跑整圈后,回到基地内部吃饭,谌修圻心情好不少,但是激动情绪过去之后,心里还是惦记着魏安棠说他饿死鬼投胎。
手里筷子也跟他作对,怎都夹不起来豆腐,全碎,眼看着只剩下最后块完整豆腐,谌修圻情绪即将崩溃,魏安棠然于心,用勺子给他舀到碗里。
“不是故意凶你,只是要学会分享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平时也没少你吃喝吧?怎这爱吃独食呢?你看看,说两句,就又乔气,又开始护食。”
谌修圻吃那块豆腐,却闹脾气摔筷子,闷闷地坐在床中央,抱着膝盖,小小张脸埋在膝盖上,只露出双漂亮眼睛,紧紧盯着魏安棠。
魏安棠见他情绪不好,只好收拾碗筷和他丢在地上脏衣服,并没有注意到小朋友眼里复杂情绪。
“哎,你别乱跑,身上伤都没好全。”
魏安棠接住那个从广袤草坪上奔向自己小孩,距离被植入“意识隔离芯片”已经过去两年,这两年里,谌修圻白天是魏安棠弟弟,晚上就是组织杀人机器。
每当魏安棠看到那个浑身染血孩子活着回来时,既是安心,又是心痛。
“哥哥,抱去吃桃花酥呀?”
魏安棠看着这可爱个孩子,唇红齿白,笑时候还有两个润润酒窝,最好看是那双眼,像是深海样,将眼前人深深吸进他眼里,饶是魏安这样木头,都能感到那双眼有着摄人心魄美。
“怎啦?,应该没有说重话吧?怎眼睛都红?”
魏安棠瞥见他情绪不对劲,把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,坐在床边,将小朋友抱进怀里揉搓顿。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个怪物?”
小朋友声音哽咽很多,原本软软调子变得委屈极,说着话还掉起小金豆子来。
他很少会哭,也很少会这样委屈,更不抱病喊痛,除吃东西护食,偶尔脾气不小之外,真是个很好带孩子,陡然来这下,魏安棠心里愧疚就又开始如同野草疯长,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哄。
魏安棠抱着他,坐在树下,将桃花酥掰成小块喂到谌修圻嘴里,这孩子嚼两口,又笑呵呵地掰特别特别特别小块,喂给魏安棠。
“哥哥也吃。”
魏安棠无奈地将那点小沫子卷进嘴里,“到底是哪儿来你这样爱吃独食小鬼。”
谌修圻不高兴,将整盘桃花酥都端走,屁股坐在草地上,闷闷不乐地往嘴里塞,任凭魏安棠怎用脚尖够他脑袋,他都不回头,个劲儿地往嘴里塞吃。
“啧,怎像个小饿死鬼投胎样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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