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棠发明意识隔离芯片植入脑内后,才缓解他精神上痛苦。
尽管他们目是更好地控制他,但谌修圻心底还是默认这件事是魏安棠做为数不多好事。
像是在心底为魏安棠开脱。
如果魏安棠在,应该能把当初用来缓解他躁怒药物研究出来
可那个人已
能研究出这样凶狠试剂人
魏安棠,你到底是个怎样恶毒人?
这次又是谁对人类使用这样恶毒试剂?
谌修圻感到阵阵地恶心和反胃,为什原先他还觉得只有抱住魏安棠这样人才会有片刻安宁。
为什窝在那个人肩窝里会睡得那好
“谌修圻,你心让猪啃?你怎能”
黎煜气得眼泪直往下掉,他从来没觉得谌修圻是个如此凉薄之人,如今见,当初魏安棠劝他话,真没说错。
真不是个好东西!
谌修圻转身离开,对黎煜话不屑顾,现在最重要是查清这个病疫来源。
谌修圻听着身后怨声载道骂声,心里烦闷不堪。
“谌修圻!你怎可以这样对他!”
谌修圻微微歪头,躲过黎煜拳头,然而黎煜并不是练家子,从小不爱习武,打架招式非常市井风,拳达不到目标,随着就脚跺在谌修圻脚上。
谌修圻皱着眉抽回脚,“是他犯事在先而已,只是公事公办。”
“你!你狼心狗肺!你这双狗眼,宁愿你是瞎!”
眼瞧着黎煜已经要扑上去咬人,燕诀连忙把他拦腰抱住,拦着他,不让他上前,“你冷静点,咱们打不过他!”
明明是个杀人犯,明明是个罪恶无比,没有道德感科研人员
魏安棠到底给他下什毒,能让他摒弃仇恨之后只剩牵挂和羁绊?
谌修圻想不通,只能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,凭着前世印象,去摸索缓解药。
当初他被注射NX9,作为世上唯例存活下来病例和实验体,在各界都是极为赤手可热工具。
但无法解决,bao动和躁怒让他痛苦不堪。
这些时日他逐渐想起很多事情,都是年幼时在研究所训练场里痛苦经历,折磨地他夜夜难眠,精神已经紧绷到个阈值。
逼得人只想发疯。
这次疫症也是,谌修圻眼神晦暗,靠在背光墙上,缓缓合上眼帘,让持续充血滚烫眼休息片刻。
这个疫症和NX9动物实验体表现出反应太像。
也是,本就有从那些凶兽身上提取基因谌修圻烦躁地头撞在墙上,鲜血顺着额角滑落。
黎煜猛地挣扎出燕诀怀抱,被他那句大实话气得喉间血气直梗,指着燕诀鼻子骂道:“你他娘到底站哪边啊?净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!”
谌修圻没工夫搭理他俩,最近城外莫名出现种疫症,传播速度极快,伤人能力极强,各地官府闻之色变,宁州及其周边地区全盘封城管控。
而就在此时,黎煜和燕诀来到宁州,他们两人从京城出发时还没有这疫症消息,奈何到城外,就被几个感染村民路追到城门口。
若不是谌修圻亲自下去逮人,黎煜和燕诀怕是要交代在城门口。
听说魏安棠被谌修圻“折磨”通之后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黎煜顿时火冒三丈,这才出现如此焦灼对立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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