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现在,就在感染者最多,疫病变异最严重疫病区。”
季铮好笑地看着谌修圻陡然煞白脸,谌修圻在高度惊慌过后,恍然大悟,只要有系统存在,起码魏安棠不会丢掉性命。
他缓过劲儿来,又恢复平静。
这样动静可不是季铮希望看到。
他正要继续说,安远突然疾跑而来,“铮哥!出
季铮自然知道谌修圻听之后会不好受,他就是要谌修圻不好受,这样他心里才会更畅快,以此来平息被魏安棠拒绝愤怒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真很嫉妒你。”
谌修圻抬头,眼尾红还没有消下去,见到人都会很想扑上前,去亲吻他漂亮眼尾。
“嫉妒?”
季铮笑,默默说道:“那你可还真不太像征西平北将军,也是,长得也不像。”
“废什话呢你?讲,快讲。”
季铮看着他陡然生动表情,有些愉快,“不如讲讲和魏安棠怎认识?”
谌修圻想想,也不错,起码能让他目不那明显。
“你肯定忘不你在天牢里那段日子,而魏安棠为救你,恐怕这辈子也忘不在宁州日子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问魏安棠事?”
季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吞进口温热粥,那红软舌头扫过勺子头。
谌修圻则是顿,他不至于心里想什全都摆在脸上吧?
“你既然问,那你给说说?”
谌修圻垂下头,又喝两口粥,将问题抛回给季铮,季铮则是笑眯眯地回话,“如果你想听话,也不是什不能说。”
谌修圻不明白这种感情,就算魏安棠和季铮是生死之交,谌修圻也只会心疼魏安棠为自己付出太多,不会嫉妒季铮。
“对,因为他确实在乎你。”
季铮说得本正经,反倒让谌修圻有点小得意,“当然,他怎可能不在乎?”
谌修圻难免高兴就得意忘形,季铮实在是恨极他这种理所当然态度,他汲汲营营都未曾拥有,是谌修圻唾手可得,于是乎他陡然向谌修圻泼凉水:“他现在在疫病区。”
谌修圻听这话,果然就坐不住,“你说什?”
季铮虽然和季昀是同胞兄弟,但季铮要比季昀高壮太多,眉宇之间也净是萧杀之气,只有讲起故事来,才能和季昀有点兄弟模样。
谌修圻听着他用简单话语,将那段腥风血雨记忆娓娓道来,心里像是被豁开大条口子,他竟从来没有关心过魏安棠过往,他竟真信魏安棠表面洒脱。
而眼前这个人,虽然最后骗魏安棠,可在那段最黑暗日子里,是他陪着魏安棠达成目标,熬过低谷,渡过死劫。
而他谌修圻,则是连信任都没有留给魏安棠。
他将头埋进碗里,狠狠喝两大口粥,眼睛涩得厉害,他真想给自己两巴掌。
看谌修圻情绪低落,季铮有意顺着谌修圻心思。
谌修圻则是悄悄瞟他眼,“嗯那你说说?”
真是太尴尬,像极他前世应酬时偶然碰见被迫相亲男女。可惜季铮居然点也不觉得尴尬,甚至还给自己倒杯烈酒。
“要不要喝点?”
谌修圻摇摇头,莫说这辈子他身份尊贵没人让敢他喝酒,就算是上辈子应酬再多,他也没学会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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