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棠听得心疼又心软,手轻轻搁在谌修圻脊骨突出背上,“季铮吗?他有没有对你怎样?”
这不问还好,问谌修圻既是羞恼又是委屈,时喉间哽咽,眼鼻酸涩,语调也变得闷闷,“当然他还老是说些莫名其妙话,说什下贱,说,给谁睡不是睡”
“额”
魏安棠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话,心里颤,更加心疼谌修圻,恐怕这段时间不仅身上疼,心理也在遭受巨大折磨。
谌修圻抱住他腰,声音很小地跟他道歉。
然而他这次却并没有感受到脸砸在地上疼痛感,反倒是温热熟悉触感。
“魏医生”
谌修圻没有力气抬头,也不用抬头,就知道是谁接住他。
魏安棠心里颤,他敏锐地察觉到,谌修圻定也想起来,但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好时机,魏安棠撑着他胳膊,和陈科两人起将谌修圻搀扶到林子里去,陈律连忙组织人马准备撤退。
“你别乱动,待会儿还得骑马,伤口裂开就不好。”
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,纷纷侧目向异动处看去。
个高大黑影,动作十分僵硬勉强地翻过围墙,围墙并不高,但是他落地后并无法站稳,像是喝醉酒人样腿脚无力,翻过围墙就摔在地上。
树林子里屯兵都不敢动,为首三人也是警惕地盯着那个人。
魏安棠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,但是又不敢确定,他心里有种猜测,可这人像得很,又有点陌生。
谌修圻滚落在地,正要撑着膝盖站起身来,却因为腿软,再次摔在地上,喘息着。
“对不起,那晚不该那冲动,,现在什都想起来,魏安棠……”
“知道,先别说,安定之后再说。”
由于不能耽搁太久,等到季铮他们发现谌修圻失踪,定会加派人手,他们必须火速赶到燕诀驻守县城中去。
陈科下属已经率先在前方开路,估摸着已经到
提到骑马,谌修圻顿时就委屈起来,想到那日身受重伤,还要被季铮那个大变态带着可劲儿颠簸,真是委屈死!
“这辈子都不想再骑马”
然而面对魏安棠,他总是不好意思示弱,明明委屈坏,也只是嘴硬又傲娇地不愿意多说。
魏安棠很吃他这样嘟嘟囔囔语调,像是在撒娇样,撑着他臂弯,带着人翻身上马,陈律递来军用腰带,将两人固定在起。
谌修圻比魏安棠高太多,此刻正好弯着腰,卸力,窝在魏安棠怀里小憩,“你可不能像那个变态样,可劲儿害,疼死”
这幅身体实在是不健康到极点,当小卷将他身体换过来时,浑身血肉都在疼,骨头缝里都是刀绞般。
好像是个摔得稀碎花瓶被强行拼接起来。
他卸掉密室那扇门,毕竟季铮当时盛怒之下踹烂门,让他想到出去方法,借助这幅身体极度发达感官,谌修圻嗅着季铮身上味道以及室外潮湿空气,加之对迷宫地形记忆,成功走出迷宫,奈何走到墙边时,身体力量就已经达到极限。
高感官对身体能量需求太大,不到会儿就消耗殆尽。
谌修圻跪在地上,挣扎着站起身,头晕得很,站起来走两步后,身体再也没有力气,朝地上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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