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韦尔镇还有多远?”
黎煜听这话又是头顶冒出大串黑色点点,“大哥,你到底看过地图吗?少说也得七日才能到,要是行军话两日就到,但是你看看谌修圻这个样子,骑马是肯定不行,们这个马车也是按照普通商贾人家来,重很,七日能到都是万幸。”
魏安棠只能叹息,不能再多说,再说就要露馅,千万不能让黎
魏安棠和谌修圻根本就没什东西要带,加上他们本来上午就打算离开,根本就不用收拾。
而谌修圻所谓收拾,就是抱着魏安棠倒在床上又睡刻钟。
魏安棠无奈地摸着他毛脑袋,只是谌修圻也确实有点嗜睡,平时不高兴时候窝在墙边睡觉,高兴时候窝在太阳底下睡觉,累更是要睡觉,身体不舒服也会窝在床上睡觉。
这多少有些不正常,魏安棠捏捏他脸,打算等到安定下来之后,好好问问小卷,这到底是怎回事。
刻钟很快就过去,奈何谌修圻处于种越睡越困状态,全程都昏昏沉沉。
事,你也快起来,说给你们听,燕诀已经去准备。”
魏安棠见黎煜都紧张起来,也能感觉到这件事定非同小可。
“大事不妙,西南王旁支,有个颇会带兵打仗家伙,此刻已然拥兵自立,想要再度拿下宁州,宁州旦失守,京城岌岌可危,这个时候居然有些老匹夫在那儿叫嚣,说是谌修圻不能斩草除根导致,拿不准父皇注意,谌修圻现在功高震主,按理说这次再派人绝对不会派谌修圻,但是父皇偏偏下圣旨,又给谌修圻派兵权。”
“不知父皇是在打什主意,更不知父皇是不是真如此信任谌修圻,毕竟这个时候能够和那个家伙较高下,可能就只有谌修圻。”
黎煜口气说完,这次却是连水都来不及喝,就连忙让两人收拾包袱,“快点收拾走,们去韦尔镇!”
魏安棠探探谌修圻额头,居然又烧起来。
“谌修圻身体怎突然变得这弱?”
黎煜坐在旁,也凑到旁,又加句,“以前们起开蒙时候,后来起习武时候,他虽然看起来瘦,但身体直是最好,怎现在动辄小病不断,大病不愈?”
魏安棠也心焦,这怪不得谌修圻自己不注意,实在是系统不做人,居然拖来拖去,都没将他身体资源包给处理好。
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魏安棠额头生疼,实在不好处理。
魏安棠和谌修圻起转头看向黎煜,这是怎回事?本来要搁置计划,居然峰回路转?
黎煜被他俩看得发麻,又连忙解释道:“你们傻不傻呀?上午刚说,这个地方处于交界处,宁州有人镇守,燕诀和主意是直接偷那人老家,举拿下!”
谌修圻摸着下巴,他刚刚睡醒,还有些不清醒,加上他并不熟悉这个国家地图,上次作战都是现学现卖,这个时候多说多错,恐怕会被黎煜看出来,他只得装睡不醒。
魏安棠看谌修圻眼睛就知道他在装傻,也就和他唱和,恭维黎煜几句,“确实是这样,们怎就没想到呢,还得是你呀!”
黎煜快速嘚瑟下下,然后就股脑钻出去,走前留下句:“刻钟之后,客栈后院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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