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,随即才想到,这人和季昀是同胞兄弟,可他却从这个精明强干男人身上,看不出任何季昀影子。
除那张脸,他们简直没有丝毫地相似。
季铮撤在韦尔镇布防,魏安棠也收走城外埋伏,将兵权交给季铮。
几人兵分三路,魏安棠三人上韦尔山,在山里温泉附近小住,将战局全权甩手给季铮。
魏安棠抱着谌修圻泡在温泉里,与此同时,黎煜和燕诀泡在另眼温泉之中,黎煜背过身,趴在池边对魏安棠说:“你就那相信季铮?万他和黎燃合起伙儿来骗兵权怎办?”
这个人到底哪里来这多脑补?!害他老是要重新酝酿情绪!
季铮顿顿,沉吟片刻,最后做好心理准备,应声。
“好吧,那你说罢。”
陈科深深呼吸三旬,气沉丹田,中气十足,并在心里给自己打气:就算这次季铮又要打断他,他也要说!
“魏千户意思是:将军是他,是他个人,你,别想!你,没门!”
三个人带着个醉鬼,重新翻身上马,向着大本营进军。
季铮站在山头,身边站着之前就被派来陈科,两人没有打斗过痕迹,反倒是心平气和地站在起,看着那三个黑影驶向远方。
“季哥,魏千户让给您带句话。”
陈科很有大将风范地抱拳,正要依吞山河般地说出这般豪言壮语。
然而季铮满不在乎又两袖清风般地摆摆手,“如果是说谢谢或者些客套话之类,就算吧。”
燕诀也和黎煜样,觉得这个决定很不妥,像是赌徒场豪赌。
“不用担心,他不会骗们,他答应事情,从来不会食言。”
“加上看得出来,他也不想再打下去。”
魏安棠舀捧水,给谌修圻洗着头发,而谌修圻则毫无意识地嘟囔着:“魏安棠,也想跟你拜个把子”
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”
最后几句话说得可以说是气吞山河,惊天地泣鬼神,陈科觉得这句话可以算得上是:神来笔!
季铮听完之后怔神很久,就在陈科以为是自己气度让他黯然神伤之时,正要出言安慰之时,身边季铮突然朗声大笑。
陈科被他吓跳,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,希望这个男人别是因为失去将军竞争权,又被魏千户奚落通,神志不清。
“你,您也别太纠结,太伤心,毕竟家将军容貌,就算美貌妇人见都要自惭形秽,喜欢之后得不到是很正常事情。”
季铮听这话,斜陈科眼,说道:“关你什事儿,就你也敢肖想弟,就不能喜欢喜欢你们将军?轮不到你来安慰。”
陈科这才抖抖精神,中气十足地说道:“还真不是,所以说啦?”
季铮愣愣,他真想不到,魏安棠除对他大度和包容说几声谢谢,还能给他说什?
啊,也是,把谌修圻害成这个样子,魏安棠肯定恨死他。
就在陈科气沉丹田,要说出口时,季铮又说道:“如果是骂或者责备话,那也还是别说吧,大概能猜到。”
陈科好不容易提口气又要浪费给他解释,他有些无语,瘪着嘴说道:“这个也不是,要不您还是听直接说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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