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怎教啊?!言传身教?!那也太色色色情!
魏安棠脑子发懵,只得堵住谌修圻那张又要发问嘴,狠狠地啃他柔软唇瓣,谌修圻懵片刻之后,缓过劲儿来,环着魏安棠脖子,将人摁得更狠。
两人滚到床里面,柔软被子挤作团,被谌修圻脚踹飞老远,腰部发力将魏安棠摁在身下,尖利牙下咬在他脖子上。
“嘶——真属小狗子?”
脖子被人叼住感觉非常诡异,那片脆弱肌肤却异常火热,像是饮下最诱人又危
他像是又难过,扑在魏安棠身上,抱着他肩膀乱晃,“你说啊,你说就明白。”
魏安棠头疼地扶着额头,手轻轻拍着他背,只觉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。
“,真不知道怎跟你说,也没那方面经验,也不知道怎跟你讲啊。”
谌修圻见他是真为难,也明白魏安棠不是故意瞒着自己,心情好不少,拉着人倒在床上,贴着魏安棠脖子,“那你举个例子,暗示下?”
魏安棠叹息声,想想确实除此之外,无计可施,犹豫着道:“你知道,嗯你这个人是怎来吗?”
谌修圻好奇地瞪大眼睛,凑到魏安棠跟前,这动,鼻子又开始跟没关水龙头样出血。
“啧!别乱动,又出血。”
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,哪怕有温泉养着,也不能天天去泡,这见效也慢,这要是长期下来,谌修圻身体还是会被拖垮。
得不偿失。
要不就试试那种,奇怪治疗方法?
次日清晨,魏安棠将横在胸前胳膊挪开,贪恋地看眼谌修圻睡颜,轻轻点点他鼻尖。
“又偷偷摸。”
谌修圻睁开眼,口咬住魏安棠指尖,尖利牙惩罚似扎扎魏安棠指腹。
“属小狗,这喜欢咬人。”
魏安棠笑着戳戳他鼻尖,不成想这戳,股股鲜红血液溢出来,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巾上。
“啊?什呀,当然是爸妈造出来。”
“啊对,你是你爸妈造出来,嗯,那你知道怎造吗?”
谌修圻犹豫,看着他两眼空空样子,魏安棠才算是彻底明白,之前这人还真不是故意撩拨他又不负责,人家只是真真不懂
可是有次在牢房里,谌修圻身体也是有反应。
嗯难道这种事,他真不能无师自通下吗?!
“你为什不告诉呢?说好不瞒。”
谌修圻拧着眉头,跪在床上,直起身来,白皙脚趾蜷缩着,拧紧床单,魏安棠面色更红,轻轻咳两声。
“你,你不明白。”
当然,谌修圻自然不明白,他前世根本就没有途径去接触这样事情,哪怕后来他回归正常生活,也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接触“成人生活”。
“不明白你就给说啊,你说就明白,难道你要直瞒着?”
魏安棠吓跳,连忙将帕子拿来,给他擦拭,谌修圻仰着头,看着魏安棠细致动作,想起小平话。
“小平说告诉你好几种方法,你怎没告诉还有种呢?”
魏安棠动作顿,面色有点奇怪,耳尖发红,脸上却是有点发白。
“,觉得,有点,嗯太奇怪。”
“怎奇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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