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棠很想知道,这个家伙到底藏多少,深吸口气,帮他缓缓把裤子褪下来,于是乎,他更加震惊
你见过绑满银票双大白腿吗?
魏安棠还没从震惊里面缓过神来,谌修圻又拉住他手,贴在自己被衣料盖住大腿内侧,“这里也还有”
魏安棠深吸口气,将他身上银票全拆下来,堆在座位上跟小山样
谌修圻见魏安棠还是没有什反应,顿时苦大仇深地想道:生活怎这困难呢?
然而,魏安棠沉默,让谌修圻以为:这样,还是不够。
于是乎,谌修圻开始脱鞋子,光着脚丫子踩在魏安棠大腿上,抱着靴子,抽出匕首,“哗啦”地划两下,鞋底子,鞋帮子全散落在座位上,每只鞋子上又是厚达五厘米银票掉落下来
难怪这段时间,魏安棠感觉谌修圻是胖,但是脱光衣服之后身上还是那点肉,他以为是因为长高,将肉给拉匀称
敢情人家这是横向纵向起增加,本身是点都没变
“这样呢?也不够吗?”
魏安棠沉默让谌修圻以为是:还不够,这钱太少,魏安棠看不上。
于是乎,谌修圻将身上钱都拆下来,堆在座位上,又开始撕衣服。
这次撕是厚中衣,为简便,谌修圻这件衣服是三层式。
见他又要糟蹋衣服,魏安棠回过神来,扑上前将谌修圻手拉住,“你又要干什啊?”
“还有啊,不是不够吗?”
怎可能有他没见过地方呢?唬谁呢?
“别,这种场合,不太合适吧?”
闻言,谌修圻抬眼,茫然地看着魏安棠,呆呆地说句:“就是这种场合啊,很合适。”
魏安棠还是想制止他这样不知羞耻行为,但是谌修圻则是脸无辜地硬是要解衣服。
魏安棠只好后撤两下,坐得离他远些,只听“刺啦”声,谌修圻将衣服里层给撕下来
魏安棠很想说句:够,真够。
但是他实在是太震惊,以至于他张张口,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谌修圻见他还是没有反应,瘪着嘴,愁眉苦脸地站起来,他现在有点滑稽,身上衣服都没有几块好料,被他撕得乱七八糟。
“那你帮帮好不好?”
谌修圻拉着魏安棠手,放在自己裤子上,“自己不方便,你帮脱下。”
谌修圻以为是魏安棠羞赧,说话当儿下又撕开层
魏安棠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身上里三层外三层,层叠着层,千层套着千层银票
“这样呢?够吗?”
谌修圻脸担忧,点点将那些钱都掏出来,叠在座位上,足足有他小腿般高
魏安棠则是彻底被惊呆,看着谌修圻陡然淡薄很多身体,亏他这些日子还想着终于把他养胖点
随着他动作,张银票飘落在地,凭借着魏安棠这多年对钱敏感程度来看,这绝对是这个时代最大面额钱
魏安棠忍不住想笑,谌修圻折腾这长时间,就是为给他看张私房钱吗?
下秒他就说不出话来,也笑不出声来,就连笑容都没来得及褪去,凝固在嘴角。
“这样呢?够吗?”
谌修圻敞开外袍转身看向魏安棠,魏安棠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外袍里层层又层银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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