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副表情,津行止就知道昨晚试验失败。他冷着脸把被子推开:“不必,只是忽然想起,你现在是个Omega。”
殷染似懂非懂地撑起身子,蓦地听见走廊里传来阵熟悉脚步声。
他唇角勾,理下自己身上衣服:“晚点见。”
津行止抬头,竟看见他离开背影。
正当他好奇殷染为什没作妖时候,就听见门口传来异常声响。
但他们都是谁,殷染却毫无头绪。
他微微动下手指,才发现自己手正搭在津行止手上。
他快速抽回指尖,平复自己惊慌与失措。
良久,他才从那种揪心情绪中抽离。
这时,他才发现,昨晚那条被子,竟全都搭在他身上。
黑暗中,兀亮起道惨白。
个穿着正装男人躺在那道光中,瘦削胸膛间裂开道血色伤痕。根粗长银钉穿透他心脏位置,正快速侵蚀着他身躯。
个男孩跪在他身边,不停地呜咽。他哭着抬起自己苍白脸,看向身旁女人:“怎会这样?们不是永生不死吗?”
女人不说话,只是悲伤地流着泪。
可男孩哭得越大声,地上那副躯壳就消散得越快。
整理床铺时候,背后殷染突然来句:“不如,你再让睡次。”
“……”津行止手上动作停,“建议你先学习下正常人语言艺术,以免挨揍。”
殷染取下眼镜,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意思是,让再睡你旁边次。或许觉醒来就回去,你都不用这苦恼。”
边是生活恢复正常可能,边是总是对他动手动脚人。
津行止想想,把被子扯到床侧:“随便你,反正睡在这没被子。”
殷染卡在池驰要敲门前刹那推开门,装腔作势地“嘘”声
殷染清楚地知道自己睡觉习惯,所以这被子,只可能是津行止替他盖上。
种奇怪温情落在心头,登时令殷染觉得心口闷。
他半起身,正要把被子盖回去,津行止却不合时宜地睁开眼。
“干什?”
四目相对间,殷染几乎是无缝衔接地将情绪塞回眼底:“礼尚往来。”
他伸出稚嫩手掌想抓住那些散去灰烬,却发现自己根本什都抓不住。
最终,所有不舍都随着那个男人化作灰烬消逝,只有枚泛着血色银铃“叮”声磕在地面上。
女人泪流满面地扶上男孩双肩,用她浆红色眸子死死盯着他:“所有人都容不下们,你定要变强,强大到让所有人生畏。你要走到那个位置上,只有这样,们才能活下来。听到吗?!”
殷染倏地睁开双眼,额间薄汗叫嚣着梦境真实感。
那种强烈共鸣让殷染有种直觉,他所看见不是梦,而是深埋在他脑海里、不知为何被遗忘记忆。
说完,津行止熄灯,停顿下,最终还是没脱衣服。
很快,床另侧塌陷下去块。
能留在津行止这,是殷染意料之外收获。
而他留下目,也确是想还原昨晚场景。
他躺在床上,正想观察是否存在异常时,阵强烈疲乏感从后颈攀援而上,带起困意迅速抑制下他神经中活跃,将他强制送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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