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尚且好伪装,但带着昏迷殷染,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。
他掐着嗓子,假声道:“不上来就好,他居然下到楼。”
他声音不是很大,却足以让匆忙上楼众人听到。
脚步声很快掉转向下,津行止抱着殷染直接下楼,直奔司夜办公室而去。
盲目从众群人里,总有些精明人能主导局势。可当他们反应过来再折返时候,切已经来不及。
津行止慌张地半回过头:“过来看看他。”
见人似乎昏过去,司夜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。
他简单查看下情况,从兜里拿出串钥匙:“问题不大,应该是疼昏。先带他去办公室,‘麻烦’还没走远,猜后面还会有。”
津行止接过钥匙,忧心地看眼躺在床上津舟阳。
司夜当然知道他在想什,忙道:“舟阳交给,进去之后,先从办公桌最下面层抽屉里找点儿通用舒缓剂给他喷上,很快就到。”
按照上次经验,只要司夜能给他争取些时间,殷染应该就能控制腺体,把信息素收回去。
但实际情况和他想象相去甚远。
殷染脸上没展现出痛苦神色,额角不断聚集汗液却在不遗余力地诉说着他正在承受疼痛。
津行止双手抓住他手背,试图替他缓解,但收效甚微。
“还撑得住吗?”
津行止提起嘴角,扬起个不怀好意弧度:“司医生,帮忙解决下。”
司夜淡声道:“解决什?可没有对付这些人经验——”
他拒绝话还没说完,背后就猛地传来股力道:“太谦虚,司医生。”
病房门“砰”声关上,司夜险些没站稳,他无奈地轻扶好架在鼻梁上眼镜,瞬间切换回原来状态。
他抬起头,发现两个行为鬼祟人,应该就是津行止要他解决“麻烦”。
津行止把殷染放在办公室床上,开始寻找司夜说舒缓剂。
气雾式喷雾飘散而下,津
听到这,津行止不再犹豫,将殷染打横抱起,快速离开。
出病房门,两人就吸引走廊里其他人目光。不过好在现在时间还算早,他们也就获得短暂关注,并没有引起什骚动。
但意外似乎比想象中来得更快。
津行止刚踏进楼梯间,就听见楼下隐约传来声音。
那杂乱交错脚步声,让津行止清楚地知道,狗仔们已经顺着楼梯上来。如果这时掉头,恐怕会被这群人前后包抄。
殷染费力地抬起眼眸:“这话倒是新鲜,有什撑不住?”
可这话刚说完,殷染竟直接栽进他怀里。
有些发凉呼吸喷在津行止脖颈上,惊起阵颤栗。
津行止生理性滞,才把人从怀里拉起来:“殷染。”
身后,病房门被再次打开。
他快速偏过身,假装自己只是从走廊路过,又刻意和两人错开视线,继续前行。
就在两人放松警惕准备敲门时候,司夜转身叫住两人:“你们两人是家属吗?”
意外被叫住,两个人也是蒙,但他们却反客为主:“你又是谁啊?”
司夜伸手,从西装内袋里取出医院内部通行证件:“性腺综合科室,司夜。”
病房里,津行止正坐在殷染面前,尝试再次教他放轻松腺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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