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和皮肤被迫分开声响在津行止耳边响起,他耳根热,连带着信息素也溢出几缕。
他捂着脖子直起身:“你是不是又想找死?”
殷染似有遗憾地看津行止眼,意犹未尽地舔舔牙尖:“生这大气干什?白白使唤这久,还不能收点甜头吗?况且不是没咬到吗?”
“看你就是病得太轻。”
津行止碰下被殷染嘬口位置,明显感到刺痛。而这种程度痛感,是绝对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。
殷染摇摇头,下巴靠在被褥间,蹭起声响窸窣入耳。
“只是觉得,那句话很符合们现在状态。”
“呵,”津行止轻嗤声瞬间破坏殷染营造氛围,“吸不吸引没看出来,但糟心却是真实糟心。”
他声音刚落,躺在床上殷染就剧烈地咳几声。
等殷染再讲话时,嗓音显然比刚才低好几个度:“不高兴话,们就说点愉悦事。”
病房里,医生嘱咐完刚离开,殷染就蓦地睁开双眼:“这是不用再出去?”
整个治疗过程中,殷染就安静地像是睡过去。但津行止似乎对于他直是清醒这件事并不意外。
“不然呢?带伤上阵吗?”
殷染时哑然。
在他世界里,无时无刻地存在着危险。他不可以疼痛,不可以生病,甚至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死在某个短暂休憩里。
津行止懒得和他多说,行进段时间后却隐约觉得身后殷染呼吸愈发急促。
他边走边转过身,才发现殷染情况好像并不好。
缺氧令殷染脸颊发红,红疹也蔓延到整个脖子。
虽然他们已经进入车库,但车子却停在较为靠里位置。
津行止松开殷染手,嘱咐他待在原地等,便直奔车子而去。
他剜殷染眼,正打算找个镜子验证下。
经纪人突
这让原本听他说话就已经有些勉强津行止不得不靠近床边:“支支吾吾地说什呢?”
殷染又说遍,但津行止还是没有听见。
他又靠近些,浑然不觉自己颈项已经完全,bao露在殷染面前。
下刻,殷染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肩膀,毫不犹豫地向他靠过来。
那温热来得太过突然,夹杂着细密呼吸,津行止应激性地抽身,以至于那咬,变成深吮吻。
而这里,却平静得像个天堂。
殷染长久地沉默似乎让津行止有些不习惯,以至于频繁地向他看过来。
殷染淡笑着回望过去:“有没有和你说过,你唱歌很好听?”
作为SA4vocal,津行止嗓音向来都是组合招牌。但这话从殷染嘴里讲出来,却让津行止觉得哪里怪怪。
他看看殷染:“所以,这就是你在台上念歌词原因?”
焦灼将空气蒸腾发热,每寸空气都带刺略过他气管。时间仿佛回到年前,他为让殷染误食过敏食物而愧疚万分那时候。
津行止把车停在殷染身边,扶他上车。小心地,像是在弥补过去遗憾。
车上,他不断用车载电话拨打司夜号码,终于在第四遍时得到回应。
有司夜帮助,殷染得到最及时治疗。
望着病床上安静躺着殷染,津行止悬在心口大石终于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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