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经黑下来,如洗月色从窗边倾泻而下,和灯光交汇流转。
些需要早早休息病人已经关灯,将呼吸沉入夜色。
津行止没想到,殷染病房也关主灯,只有暗淡两盏夜灯还在互相陪伴中亮着。
想来,该是小唐临走时杰作。
他小心地打开门,殷染竟真在床上安静地休息着。没有
津行止“啧”声,瞪眼正在幸灾乐祸司夜:“老学究就这对待你这种杰出人才啊?”
“不敢当,杰出败类还差不多。”司夜从抽屉里取出次性碘伏棉签,扔给津行止,“说吧,又怎?”
津行止笑着拆开棉签,自己找个镜子涂药。他边涂边把方案告诉司夜,等待他回答。
司夜眨眨眼,打开微信推个人给津行止:“找他吧,这方面建议并不专业。”
说着,他拿出串钥匙,打开他上锁抽屉,拿出个牛皮纸袋,递过去。
“对,就是这样……”
津行止自言自语着,决定马上去找司夜,商量这个方案可行性。
他忽略脸茫然殷染,径直往楼下走去。
他刚打开办公室门,本书册直冲着他脸招呼过来。
津行止抬手挡下,锋利书脊却还是顺着他嘴唇砸下来。
」
不知道什时候靠到他身后殷染也看到这张卡片,不甚乐观地摇摇头:“难啊。”
津行止斜睨他眼,往离他远些位置走步:“拒绝她,让你为难?”
“你这是……在酸她?”
津行止倒吸口气:“——”
“那家伙信息素报告,板上钉钉SⅡ级Omega。还想办法找到他之前体检报告,诡异是,他从前信息素报告,他也确实是SⅡ级Alpha。”司夜向椅背上靠,“说实话,他以前报告如果没有被动过手脚,倒是真很想把他抓起来研究研究。”
津行止把报告翻到最后页,只是张张口,就被司夜抢先:“放心,没有存根,也不会从这泄露。”
津行止满意地点点头,把报告收进纸袋:“破相事就不和你计较,谢。”
同司夜告别,津行止向那人发送好友申请。
因为迟迟没有回音,他只好收起手机。
他轻“嘶”声,指尖点下唇瓣,竟摸到血。
他抬起眼望过去,正对上罪魁祸首面色复杂脸。
穿着白大褂中年人弯腰捡起地上书册,不悦地道句歉,背着手离开。
人彻底走,津行止才走进办公室,顺便关上门。
司夜长松口气,“扑哧”地笑出声来。
殷染打断津行止话,摇头道:“意思是,你应该想个劳永逸法子。这个明媚也就是不熟悉‘殷染’,若是换个又熟悉、好奇心又重人,不是他事,还能顺利地搪塞过去吗?”
这番话提醒津行止。
按照现在通告密度进行下去,不用别人,就自己那些总盯着殷染粉丝,就非得刨出个答案不可。
可个正常人如何才能性情大变呢?
津行止突然想到圈里那些因为患上抑郁症后情绪起伏太大,而被迫休息艺人。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倒推,那原来有这类疾病人被治愈,恢复原有正常性格,应该也是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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