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捻捻指尖残留津行止信息素,问道:“刚才怎?”
无缘无故被啃口,津行止还没和他算账,人就直接昏倒,醒来还和他玩失忆这套。津行止“呵”声,坐在他床边椅子上,往自己嘴上指指:“你说怎?”
那伤口将殷染思绪彻底拉回现实,他终于想起来他昏迷前究竟都做什。
他回味似咂咂嘴:“感谢款待。”
津行止眉峰突地跳。考虑到殷染思维逻辑向和他不同,他早在殷染醒来前就平复情绪,只想平心静气地和他谈谈。
他啐口血沫,兀自笑起来。
眼前人变调地“嗯”声,折几下关节,蓄力挥鞭而下。
“就这点力气话,怕是赶不上愈合速度。”殷染将目光锁在禁锢他铁链上,“如果,今天能从这里走出去,必要你死。”
殷染闭上双眼,冷哼声,鞭子便再次落下。
他猛地倒吸口气,再睁眼时,周遭潮湿阴暗已然消失空。
后脑传来麻木令他无法控制自己表情,最后只苍白地抬下眼皮:“意犹未尽吗?”
“没有空收拾你,你还真能蹬鼻子上脸。”
那是殷染能模糊听到最后句话。接着,他所有感官便彻底停止工作。
像是悬在空无物黑暗里,殷染只觉意识混沌,而自己在永无休止地下坠着。
不知过多久,他隐约听见什声响,才缓慢地睁开眼睛。
毫无疑问,津行止是意外。
那瞬间来得太过突然,以至于他反应都跟不上来。
殷染嘴唇比他冰凉许多,吸吮他伤口动作却不像传递来温度那样淡漠。
就在这时,殷染又在原来伤口位置用牙齿重压下。
那刹那,津行止明显感受到有血液凝集在唇瓣上,但位置劣势让他使不上更多力气,便下意识反咬殷染口。
但,殷染实在太过欠揍。
他单手抓住殷染床边护栏,言语中透露着威胁意味:“殷染,耐心是有限度。到此为
他视线开始聚焦,落在雪白片天花板上。
就在他还没从之前切中抽离出来时,手间片温暖忽然抽离消失。
殷染看过去,发现津行止正在按摩手指。而他身边,正站着那个自己并不喜欢人。
司夜嗤笑声,侧过头对津行止道:“行,人没事,得去忙。”
司夜走,病房再次陷入安静。
“还能睁开眼?真是个麻烦。”
说着,响亮鞭再次落下。
疼痛沿着伤口蔓延,他动不动地低着头,看着鞭子带起血液滴进地面上水汪里。
水面波纹扩散开来,殷染从水洼倒影里看见自己脸庞。
他稍显稚嫩脸上沾满尘土和污血,眼神里却满盈着不羁和不肯服输劲儿。
捕捉到殷染短暂停顿,津行止直接起身,攥住殷染只手腕,借势向后推。
殷染被迫后退几步,跌倒在另张病床上。
被重推在床铺上,殷染不由自主地闷哼声。他刚轻笑着舔舔嘴唇,种疼痛感瞬间笼上他后脑。
他抬手遮住双眼,尽力不让津行止发现异常。
可下秒,他搭在眼前手就被津行止强行拉下扣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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