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们从帐篷里走出去,殷染才从桌底下出来。
他拍拍身上灰尘,拿起桌上属于津行止帽子,快步跟上去。
现场,光替已经开始走位。
每个人都
不知道为什,殷染总觉得这样逗他很有意思。
他双手后撑,勉强找个舒服点姿势,听着外面声音。
“刚才在外面沟通下,头发可能还要再乱点。您看——”
“那就麻烦您。”
津行止坐下来,脚腕,bao露在殷染视野里。
殷染双手插兜,俯身靠近,眉眼间那种熟悉从容再次出现:“当然。”
津行止不自然地干笑两声,表情失控地僵,半晌才讷讷道:“你适应能力,还真是……出人意表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殷染拉长声音同时,右侧眉尾小幅度扬起,连带着他眼角痣也微微颤动,“要试试吗?”
那眼神里藏着露.骨情.欲,仿佛顷刻间就能勾起津行止潜藏欲望。
“津老师,您这边方便吗?服装可以换下。”
“你该回去工作,让胡姐知道你偷溜出来,她绝对要说你。”
三言两语就强行把池驰送离,津行止觉得自己脸皮都被抹薄。
他伸手想捏捏眉心,又怕破坏妆容,还是放下手。
看着站在旁,若无其事殷染,津行止气不打处来:“你又胡说八道什?你当小幺儿是聋?”
殷染耸耸肩膀:“已经尽量小声。”
不大不小空间里,气氛变得尴尬起来。
夜风穿过帐篷缝隙,带起空气流速变化。
津行止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下。
这几天他都习惯和殷染相安无事相处方式,几乎忘,不安分才是殷染常态。
殷染声音虽然压得低,却忽略池驰S级Alpha听力。
殷染伸出指尖,沿着津行止脚腕弧度向上挑。
酥麻感顺着脚腕上传,让津行止不自然地抖。
正在整理头发造型师手间动作顿:“疼吗?”
津行止把脚收收,“没”声。
殷染抿嘴坏笑,兀自安静下来。
帐外,工作人员声音把津行止拉回现实。
瞬间慌乱让津行止大脑蒙,扯着殷染就往他面前临时搭起桌子下塞。
殷染毫无准备地被塞进桌下,只得无奈地摇摇头。
他试图把挡着他桌布撩起问津行止自己为什要钻桌底,刚透进来光线,桌布就被津行止拽下去。
“闭嘴。”
言外之意是池驰能听见这件事,不能怪他。
津行止险些被他思维误导,转而道:“不是小声不小声问题,你就不该随口乱说。”
殷染浅笑:“但不说,你又怎知道决定?”
听到殷染这说,津行止怔下。他这才回过味儿来,殷染刚才说,好像是要和他睡……
失语半晌,津行止才哑声道:“你……想开?”
看着池驰半青半紫脸色,津行止把将身边殷染推开。
又挑起僵硬嘴角,强行解释道:“他刚才是在帮对戏。”
这话说完,津行止自己都不相信。
尤其是当池驰开始上下打量自己时,简直像是在质问自己是不是觉得他傻。
那种审视产生压迫感让津行止愈发窘迫,他看眼时间,忙起身把池驰往外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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