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三个月。”
片刻后,殷染抬起眉梢:“这样看着干什?同情?——”
津行止提声,将殷染即将脱口而出逞强噎回去。
“只有能帮你吗?”
只有他吗?殷染问自己遍。
以他现在处境,是不可能去测试是否接触其他人也会有同样效果。
到突破口,自然是该想这些。
思绪神游到这,那些关于幼年殷染零星记忆浮现在津行止脑海中。
想起那脆弱而坚韧眼神,津行止心头酸。
他早就没有家,但殷染还有。
不管那是怎样片硝烟弥漫、满是厮杀征伐土地,那终究是殷染故土。
就算可以,他也不愿将星半点信任交给旁人。
即便其他人可以,他想选,却也只有津行止人。
他抬起眼,不夹杂情绪地望向津行止:“是啊,只有你。”
那种眼神像是危险动物发出求救,隐隐带着几分悲悯期盼。
津行止总觉得那句“只有你”下藏着什别意味,他垂下眼眸,像是终于做好决定。
而现在,殷染回去希望都在自己身上。
殷染这种人,从不肯与人示弱,就算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心软,知道只对自己说出句“想回家”之类话,自己就会帮他,殷染却也从未利用过。
纵然是今早因为银铃而扰乱心绪,也只是硬邦邦地说句“帮”。
这样殷染,真像极他自己。
复杂情绪不上不下悬在心口,他轻抬眼眸,看向殷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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