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任自己浇水津行止,殷染自觉无趣,把花洒塞回他手里。
津行止不气不恼地关掉水阀,起身将干净浴巾围在殷染身上。
“演唱会前事,你找人查得怎样?”
似乎是没料到殷染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事,津行止讷讷道:“你怎知道?”
“是你傻还是傻?你都知道有人在你身上打主意,还能不去查吗?”
可他刚伸手,就察觉到自己身体异常。
他垂眸道:“剩下你自己洗。”
吃早上瘪殷染突然找到个突破口,立刻迎上他话音:“怎,这就不代劳?”
津行止偏开视线,拢拢双腿,没有说话。
余光里,殷染将手往下探。
“其实,这‘不行’也分两种,种是时长不行,种是技术不行。”
津行止抬眼,隐约已经猜到殷染要说什,他闷声道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……要不要试试技术?”
津行止紧咬下牙关,用力搓过殷染腿上皮肤:“技术?你和多少人上过床?”
红晕顺着水流扩散,像是他身上开朵浅色玫瑰。
下个月圆之夜到来之前多努努力,让你彻底适应现在状况才对。”
这句话像口血闷在殷染胸口,让他隐约有种自食恶果感觉。
他不安地动动腿,津行止手中精准避开他腿后伤处花洒偏,险些打湿伤口。
津行止不悦地按住他腿:“别动,伤口不能沾水。”
殷染抿抿嘴:“你这样在身上左摸右摸,又要动不动,是想怎样?”
津行止顺口气,点点头:“查是查,但没结果。事情处理得很干净,几乎无迹可寻。”
他用浴巾将殷染裹好,再次抱起殷染,将他放回床铺边缘。
“那些事自己想办法,不用你担心。在这等会儿,马上出来。”
津行止再次进入浴室,洗澡水声沥沥传来。
殷染移到床头,从床头柜
那种看得见却看不清视角让津行止愈发燥热难耐,索性闭上眼睛。
殷染忍着疼痛清洗着,视线却并没有离开津行止。
看着津行止微红脸庞,他竟时无法将眼前这人和昨晚半强制着同他翻云覆雨人联系在起。
他觉得津行止有些可爱,便抬起花洒,向他扬扬。
津行止刚抬手想挡下,想起殷染身上伤口,又放下手。
殷染隐约觉得津行止问得很认真,把到嘴玩笑话又咽回去,转而道:“不是看得见记忆吗?过去看上去,像是有闲情逸致做那种事情吗?”
这句话像是把尖锥,扎在津行止心口,让他重新想起早上看到殷染记忆。
他手上顿,立刻把话题往其他方向引导:“都没睡过,你哪来自信?”
殷染立刻反驳道:“都没试过,你怎知道不好?”
津行止不愿耽误时间逞口舌之快,干脆不言语,准备替殷染清洗最后个位置。
津行止低头,随意地扫眼殷染。
“折腾夜,”他将花洒柄往殷染腿间带下,“你还硬得起来?”
殷染再次被噎,油然生出种挫败感。
他总觉得津行止有种想把自己从前对他轻浮撩拨加倍还回来意味,面对这种情况,他自然不能认输。
击不成,殷染另辟蹊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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