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殷染感到好奇:“为什?”
津行止抬手,敲下殷染头:“因为很长段时间里,直很想打爆某些人头。比如,从前你。当然,不只是你,很多时候都想用武力解决问题。但知道,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,所以都没做。”
殷染提起口气,靠近津行止,在他契印位
津行止做个吞咽动作,殷染指尖也随之上下移动。
津行止声音轻缓,像是询问,又像是在请求:“想和你聊聊天。”
喉结上传来震动令殷染指尖发痒,他收回手,半抬起他勾人眼睛:“想问什?”
津行止在他眉间印下吻,问道:“之前为什要说那些话?难道在你心里,就是个会为从前恩怨而就此背弃你人吗?”
这个问题戳到殷染心口,让他有些无言。
津行止跌躺在床上,把捞过殷染,将人揽在怀里。
他虽然很累,却始终没有睡着,只是直盯着殷染发呆。
想起上午殷染和他说切,津行止总觉得心如刀绞。
他无法想象过去殷染是如何不完整地存活着,也不知道他到底还经历过多少自己不知道苦痛。
只要他再深想点,那种苦楚便如满布荆棘牢笼,缚锁住他心脏,让他在每次心跳中都受尽折磨。
津行止还在犹豫,殷染催促道:“你要是再磨叽,就后悔。”
说着,殷染动动膝盖,那动作竟直接引起津行止紧张。
床铺单向地晃动下。
哽在喉口声音压抑地顿,殷染倒抽口冷气,指尖死死扣在床边。
“津行止……就算,还你。”
他从没有类似“信任”体验,又长久缺乏安全感。那种宁愿先离开别人也不愿意被抛弃思维左右着他,让他险些自行走向无尽黑暗。
殷染无法将这种情绪传达给津行止,更不想影响他,最终对他摇摇头。
“是,承认,很不喜欢之前在这个世界里生活那个你。”
这样坦诚出乎殷染意料,他抬起头,看向津行止眼底波动。
津行止继续说:“但那不是你错,没有任何个个体没有阴暗面,个体之所以正常,是因为理智总能让正面思维战胜负面思维。在没有任何调和情况下,做事做成你从前那样才是正常。如果被割裂是,恐怕只会比你更不招人待见。”
他心疼地吻吻殷染发丝,嗅着他身上气息。
他动作虽然很轻,却还是惊动殷染。怀里人动动,像蹭枕头似蹭蹭他手臂。
“醒?”津行止低声问道。
殷染本来还在浅睡,听见津行止声音,算是彻底从睡梦中醒过来。
他转过身来,抬手按按津行止喉结:“如果以前知道你这能折腾人,大抵不会和你对着干。”
那种伴随话音收缩让津行止后背紧,他听不清殷染在说什,只觉得脑中嗡鸣。
深入欢愉,让撕扯中融入温存。
光影起起伏伏,浓重绯红染上殷染脸颊。他闭上双眼,被迫听着那些荒唐“咯吱”声。
墙上阳光由西侧移到东侧,见证着时间流逝。
再次释放后,殷染手腕处亮起道岩浆般明亮红痕。那红痕从手腕处起,向内延伸三指,又骤而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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