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那间房子时候,他就已经闻到津行止冲呛信息素气味,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进入。
临时标记完成时
殷染隐约觉得相机压在他肩侧重量在加大,便顺手将其放置在墙边柜上。
临时标记即将形成,殷染咬住舌尖,压下几乎脱口而出声音。
几小时前,摄影棚内某个A级Alpha信息素失控,搅乱棚内原本正常工作秩序。
而那时,殷染正因为津行止灼热眼神在棚外透气。
即使是在开放空间,那种冲击性极强信息素还是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他。想起自己会给津行止带来麻烦性别,殷染第时间就远离摄影棚。
轻声软语诱惑加上信息素缠绕逼近,让津行止勉强支撑理智瞬间崩塌。
他强势地紧拽住殷染衣领,口咬上殷染凑在他眼前腺体。
牙尖刺破腺体声音清晰入耳,伴随着触觉和嗅觉带来多重刺激。
殷染屏住口气,原本想像津行止安慰因吸血而失控自己那样安抚他,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在那种压制性钳制下挣开手。
强烈失控感下,殷染既没有心理层面慌张,也没有生理上抗拒,就像是由心到身都自发地决定交托出信任。
津行止倏而抬眼,缕极其浅淡信息素随着声音落下潜入鼻腔。
“你……”津行止压下他眼底欲,声音也因克制而嘶哑,“别过来。”
那气息明明十分寡淡,给予津行止压迫感却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浓烈。
殷染话随着他衣料摩擦声音传来:“看来昨晚说话,你是点也没听进去。”
“殷染,”津行止咬牙,“你赶紧给,出去……”
他在外围仔细听良久,直到确认棚内出事Alpha被带离,才准备返回。
这时他猛然惊觉津行止已然临近易感期。
津行止易感期已经比原来提前很多,经过这样刺激,现在恐怕已经完全不受控。
果然,当他再次回到摄影棚时,就只看到小唐人。
他压着焦躁耐心询问,辗转几人才问出津行止位置。
信息素交换暖意从殷染腺体处扩散开,临时标记逐渐形成带来痛感缠绕在他腺体周围,也在抽离他身体里力气。
正当殷染以为标记结束时候,津行止牙尖又往他腺体里压深几分。
那种意料之外动作让殷染后背再度紧绷,指尖无意识地捉住津行止衣摆。
Alpha力道强硬地推来,殷染被迫后退几步,靠上墙面。
挂在殷染肩膀上录像机剧烈摇晃,在他手臂上缓冲下,磕在墙面上。
但他话似乎没什效果,静谧房间中响起阵隔离贴被撕开声音。那声响细微,却像剂强心针,猝然打在津行止心口。
津行止压抑近乎到达极限,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已经站在爆发边缘,甚至可能在下秒失去理智,仅有丝念力吊着他。
他崩溃地低吼道:“殷染,你脑子有病吗?非要在这时候来撩拨。”
殷染身影在他眼前晃,浓郁Omega信息素顺着小范围流动空气径直钻进津行止鼻腔。
“有,还病得不轻呢。”殷染煽风点火似在津行止耳边吹口气,“要不然,你给治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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