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手上针口此刻正冒着血,周围红肿瘀紫,将以针口为中心块皮肤撑得鼓起来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紧握着津行止手。
走段,殷染开始病急乱投医,向救护车随行护士问道:“他现在怎样?”
但护士也只能给出个模棱两可回答,这种回答反而让他心底焦灼愈甚,只有胸前发烫血契能给他以安抚。
车身摇晃,虽然津行止身上绑着固定带,殷
他满脑子都是津行止家出车祸时情形。
那些他曾窥视过属于津行止记忆开始在他脑中循环播放,殷染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当时细节,因为旦深想,那些记忆便会无限放大他内心担忧。
他无法在已经发生过事情里有所作为,但这次,他说什也不能再留遗憾。
车停在路边,殷染毫无停顿地下车,向嘈杂人群走去。
药物很快开始奏效,殷染耳力范围内闯进辆救护车。
沿着道路不断向前,那种来自血契感应越发强烈,这至少说明津行止还好端端地活着。
车子行驶约莫有刻钟时候,司机忽然打开汽车内置收音机。
那种近距离声响影响着殷染对周边声音捕捉能力,殷染正打算让他关上,广播里忽然传来则新闻播报:“SA4津行止超速驾驶撞破围栏,车体损坏严重,目前具体伤势不明。请持续关注本调频,XX娱报将会持续跟踪报道。”
与此同时,不远处岔路口也传来这样道声音,和广播里声响前后交叠,致得骇人。
血契呼应忽然加强,他朝着感应方向远眺过去,看见很多异常停靠在路边车。
在电话里信誓旦旦,司夜还是拨通电话给津行止。
电话长时间处于未接通状态,最后干脆被自动挂断,这让司夜不由得心头发紧。
鉴于津行止工作特殊性,司夜思来想去,只找到个合适人代替他去找津行止。
司夜求助电话响半分钟才被接通。
“有什话不能晚些说吗?昨天值夜班你不会不知道吧?司医生。”
看着浑身是血津行止被救援人员从车里抬出来,直用目光搜寻津行止他却失去行动力,四肢完全不听使唤。
他所有冷静都在看到这场景时崩塌,随后他失控地跑过去。
救护车停在津行止旁边,车上下来几个人,把人移上担架。
殷染眼疾手快地跟着上车,在被询问身份后并被救护车带离。
救护车刺耳鸣笛声从车外传来,殷染抬手抹掉津行止脸上血迹,僵硬表情使得殷染看上去冷静异常,只有不断微颤双手,bao露着他内心慌张。
“前面停下。”
“啊?”司机怔,“停这儿?你戴着口罩也知道你状态不好,咱们还是抓紧去医院吧。”
殷染没有停顿,只是压抑地又重复遍他刚才话。
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淡寒意,让人不由得感受到压迫。
殷染打开药盒,将那药物取出,针推进静脉。
电话那头,丁知朝略带起床气声音闷闷地传过来。
“帮个忙,帮找到津行止。”
·
殷染没等多久,就等到来接他人。
他接过司夜替他准备药物,只说“圣安医院”四个字,便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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