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受不?你们信口雌黄诬陷津行止时候,想过会有这天吗?”殷染嗤笑道,“不过没关系,等警察找上门,舆论对你们影响,自然就无所谓。”
两人相视眼,惊慌失措地问道:“什警察?”
殷染移开视线,漫不经心地抬抬眼:“虐
隔着厚重帘子,殷染话句句传来,每个字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。
不多时,病房门突然打开,对中年夫妇刚进门,就双双跪在殷染面前:“行止,们错,们真知错,们给你道歉,给你磕头,求你放过们吧。”
殷染居高临下地望下去,声音里没有丝温度:“眼要是瞎可以帮你们挖,看清楚你们跪是谁。”
听着那声音不对,两人立刻抬头望去。
两人脸气愤,刚骂骂咧咧地要起身,帘子后就传来津行止声音。
那吻浅尝辄止,将无限温柔传递给津行止。
他笑着把照片在津行止眼前晃晃:“等小舟阳醒,你就告诉他们在起,他肯定开心。”
津行止困惑地皱皱眉:“为什?”
殷染将照片传给自己,才把手机放进津行止没伤那只手里:“小朋友很早时候问过能不能和你结婚,当时没给他答案,现在也算是晚点回答他。”
“回答……”津行止倏而抬眼,刚想确认点什,司夜突然从病房门口走进来。
在津行止耳边手机就被殷染抽走。
殷染回复道:“听他,绝不会让你说那种情况发生。”
直到电话那头淡淡地回复句“好”,殷染才把电话挂断。
他把手机收在手心,垂眸看向津行止。
津行止单手掩面,却藏不住身上溢出伤感。
“你们早就知道小舟阳分化吧?从刚才到现在,你们问过句吗?”
听见津行止声音,两人连忙跑过去,刚要伸手拉帘子,把椅子就“哐”声挡在他们面前。
殷染眼神阴鸷地看着两人,威胁道:“离他远点。”
两人惊恐地舔舔嘴唇,故技重施地隔着帘子向津行止方向跪下,乞求津行止原谅。
殷染听得有些不耐烦,直接坐在拦在他们身前椅子上,俯身看向跪在面前两个人。
“那两个人来,他们不知道你在哪个病房里,现在正间间地找,很快就会找到这边,你要是不想见,马上让他们滚。”
津行止早就料到他们会来,当即回复道:“见,当然要见。”
司夜点点头,离开。
脚步声旋即远去,殷染推着津行止轮椅向前,把那能将房间分为二大床帘重新拉上,自己走进靠近门那侧空间。
“他们不配见你,知道你想问什,所以,替你见就好。”
殷染将掌心搭在他轮椅上,蹲在他身前,吻吻他温热手背。
“别担心,想做什就去做,会永远帮你荡平身后威胁。”
津行止拿开手,对上殷染抚慰眼神。
路走来,津行止从来都是靠自己,从做决定开始,他就做好承担切准备。可他却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份倚靠,不禁涌上阵温暖安心感。
看着用微笑回应他津行止,殷染撑起身,吻上津行止嘴唇。另只悬在半空中手按下快门,定格下刚才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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