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有两个人便起扑过来,想先弄走殷染。
殷染压下翻涌而上戾气,把搪开向他冲过来人,将刚才直和他废话男人揪出来。
男人视野天旋地转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殷染个利落擒拿箍住。他刚要挣动,膝窝猝地疼,直接跪在地上,怎也起不身。
短短几分钟折两次面子,男人愤怒地弹开收在掌心弹簧刀,往殷染钳制他手上用力划。
殷染立时松手,想避开那刀刃,手腕处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出道血痕。
殷染转过身,像津行止在无数次记忆里看见样,伫立在那,孤独无比。
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围上来,其中人看眼殷染身后津行止,说道:“殷少,更深露重,派个人送您回去歇着,就别在这看热闹。”
那话音刚落,就有个人向殷染靠过来。
殷染淡漠地抬起眼,不经意流露出来凶光闪,泛着令人胆寒杀意。
那眼神让靠近人不由得怯懦地退回去,躲进人群之中。
从经纪人提醒他会得罪不少人时候开始,津行止就做好接受报复准备,只是他没想到会来得这快。
津行止见识过殷染阴鸷,又窥见过那些记忆里他凶残,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心殷染。
似乎是感受到津行止担忧,殷染抬手伸向他眉心,揉开他皱起眉头。
“就算现在什也不是,也与杀戮相伴几百年,就算是杀鸡,也能掌握技巧。所以,你该担心是他们。”
说着,他挡住津行止眼睛:“会儿别看,脏。”
微凉夜风吹来,掠过津行止发热耳廓。
殷染与津行止调情还意犹未尽,就听见从周围靠近异常脚步声。
那种长年在杀伐争斗中磨炼出直觉告诉他,这些人来者不善。
他快速起身,推着津行止离开。
但还是迟,津行止有伤在身,殷染根本不敢推得太快。
血腥气息立刻勾起殷染努力压下杀意。
矮巷中光影交错,下秒,那把刀就出现在殷
见状,刚才和殷染说话男人又继续说道:“行有行规,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,往后人人效仿他断们财路,那还得?”
但无论他如何说,殷染始终不为所动。
片刻后,他面无表情地歪歪头,不轻不重地说个字:“滚。”
男人脸面挂不住,咬咬牙道:“你若不是姓殷,这会儿怕是已经站不起来。识相赶紧离远点,别来蹚这摊浑水。”
“巧,”殷染淡漠道,“就喜欢蹚浑水。”
殷染话让津行止不安,他直起身,拉下殷染挡在他眼前手。
“殷染,别冲动。”
“嗯。”殷染点头,“知道。”
殷染吻吻津行止手背,骤而起身。
月光洒在他身上,将他冷峻面庞勾勒得锐利逼人。
他叹口气,索性找到个死角。
三面坚实围墙护在津行止身旁,能最大限度避免殷染顾此失彼。
听着身后不断靠近脚步声,殷染开始不紧不慢地将津行止安置在墙角。
他半蹲在轮椅前,轻声道:“是预估错误,没想到麻烦这快就会来。在这坐会儿,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。”
饶是再愚钝,听完殷染话,津行止也明白现在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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