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你还是看看得不够紧啊。”
大半夜无缘无故地受这道刺激,老爷子差点当场厥过去。
“你不是向来和他合不来吗?你上次还在饭桌上护着明媚,这胡来,婚约你还想不想要?!”
“对明媚无意,只是不想殷羽那样蠢货像个苍蝇样嗡嗡乱飞,帮她解个围罢。”
闻言,老爷子轻哼声:“你这样说,就要放过姓津小子吗?你在这里值几斤几两,你点数都没有吗?”
老爷子抬头看他眼,眼中似有疑问之色。
“没有蠢到在这种测即知真假事情上作假,以前身体检测报告也没有问题,只是找到个好医生,治好之前‘病’而已。”
老爷子直旋转念珠手倏而停下,书房时安静得诡异。
少顷,转动声音再次有规律地响起。老爷子问道:“是司家那个?”
殷染知道,他说人是司夜。
那人犹豫片刻,刚接过信封,殷染便隔着信封重重地向下拍下,温和笑着说道:“别乱翻,否则,这大概会是你最后次见到你这只手。”
殷染话音轻飘飘,内容却令人背脊发凉。
那人抖下,双手捧起信封,飞快向院里跑去。
殷染不再看他,不紧不慢地倚在那道把他拦截在外大门上,仰头看向天空。
前后不过几分钟,殷染身后就传来脚步声。
临近凌晨,殷染才回到殷家。
群星隐匿在暗色夜空,光芒难以穿透云层,只氤氲出几团厚重冷黄色。
虽是深夜,别墅里却稀稀拉拉地亮着几盏灯。
殷染本就对这里没有特殊情感,回到这里自然也没有特别感触。
只是身为殷家人,殷染居然连第道门都过不去。
可殷染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他话,像是已经设定好程
看来他这个名义上“便宜爹”直都没放弃盯梢,还是知道些事。
殷染顺势应下,把“信息素转换”这大口锅直接甩给司夜。
听着念珠转速加快,殷染很快明白他在想什,于是说道:“司家虽势大,司夜却没把心思放在家族上,况且们之间连着个津行止,他怎都不会把秘密说出去。”
老爷子抬眼,似乎并未明白他和司夜之间事为什会和津行止搭上关系。
殷染拿出手机,将相册里刚刚拍那张和津行止亲吻照调出,顺着宽桌面稳稳地推到老爷子眼前。
等他再次转过身时,原本熄灭书房灯光已然重新亮起。
殷染跟着管家来到书房门口,又独自进房间。
书房里,老爷子放下老花镜,将信封里信息素检测报告推上前。
“说说。”
殷染很不喜欢这种说话方式,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平复心底波澜,镇静道:“如你所见,信息素已经稀有到足够堵住悠悠众口。”
这番闭门羹吃得委实让殷染不爽。
之前在津行止车祸时使用药物到现在还对他有影响,加之晚上那架,殷染体力确实已经跟不上。
现在他充其量就只是个好看花架子,怕是风再大些都能让他站不稳。
与此同时,层书房位置灯光骤然熄灭。
殷染把手中信封往前递:“把这个给老爷子,他自然会重新考虑今晚要不要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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