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洞若观火,很快捏准她
说着,她后退步,高跟鞋刚好踩到站在旁老管家脚上。
管家只是垂眸看眼自己脚面,表情像画上去似丝毫未变。
看着这个屋子里唯看上去好欺负人,林茜终于找到情绪宣泄口,破口大骂起来:“死老头你眼瞎吗?没看见往后退,是不是想趁机占便宜?”
尖锐嗓门让殷染发现另个切入口,他“啧啧”两声,边摇头边看向林茜:“眼睛不好用还是捐吧,省得把命搭进去。”
林茜惊慌地收脚,登时察觉到自己做错事。
直接被揭穿,林茜有些恼羞成怒,她大摇大摆地走进来:“谁偷听?是你们叫过来,你们自己耽搁时间,还怪站在门口?”
林茜看上去比上次更嚣张,底气却像是高高鼓起气球,虚得扎就能全盘泄气。
殷染瞟眼因为精力不足显得有些疲惫津行止,重新掌握主动权,开门见山地向林茜问道:“是你指使那两个在网上胡说八道垃圾?”
殷染还没说完,林茜就急于撇清关系,却在不知不觉间显得欲盖弥彰。
“为什要联系那种人,你们自己查不明白,就红口白牙诬陷吗?”
”
“是吗?”津行止轻声问道,“那你给他剥过橘子吗?”
妇人怔神,满嘴辩驳被这个极简单问题噎住。
而她片刻迟疑已然说明切。
津行止沉默着,不愿再多说什。他转而朝门口方向看过去:“警察先生,这件事麻烦仔细调查。”
殷染不疾不徐道:“你刚才骂倒也不是什特别人,只是在殷老爷子跟前待过三十几年罢。”
林茜虽然不太解,却也听说过殷氏董事长有个跟着他几十年心腹。
听明白殷染话,林茜心底沉,舌尖打结到连句道歉都说不出口。
殷染扬起眉梢:“管家想不想计较刚才事,眼下全凭句话,你现在肯说吗?”
按理说已经把林茜逼到这份上,她也应该松口,可她却偏偏仍嘴硬地口咬定那些事与她无关。这只能说明,那个她背后人,是她绝对惹不起。
“是吗?”殷染不屑地哂笑道,“都还没说清楚是什事,也没说明白‘垃圾’是谁,你对号入座得倒是快。”
那种轻蔑而带着巨大压迫感眼神落在林茜身上,让她心慌地错开视线。
空气中像是有什无形丝线吊着她脖子,收紧细丝勒得她有些喘不上气。
静谧房间里,殷染不知道将手里什往垃圾桶里扔,“哐”地砸响她心底警铃。
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受人指使信口胡言,但你们要查事和没关系,也不知道。”她努力地平稳着声线,“你们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成吗?”
病房门随即被推开,两三个警察向屋内人展示证件。
原本安静病房下变得喧闹起来,保姆被带走调查。
津行止不想看见那种画面,干脆闭上眼睛。
人总需要为自己行径付出代价,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。
殷染隔着被子捏捏津行止手心,片刻后又放开,扬声道:“林小姐,听得差不多就进来吧。你还想知道什可以汇报事情可以来问,肯定比偷听要好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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